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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是真打算爆了你的頭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，也拔槍對準(zhǔn)他，你現(xiàn)在早成灰了！”

    戈登搭上同伴的肩膀，輕嘆道：“除了哈莉與布魯斯，我還答應(yīng)過我自己，在我戴上警徽的那一刻，我對自己承諾，一定要做個好警察！

    所以，你明白了，如果我退縮，我就不再是我了，那樣的我與死也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
    哈維神色復(fù)雜，“你退縮了！那天面對十字軍，你退縮過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因為芭芭拉——”戈登的國字臉在扭曲，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，“他們用芭芭拉威脅我，我不怕死，但芭芭拉...我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傷害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他們再抓住芭芭拉呢？”哈維問。

    戈登微微一笑，道：“哈維，這次不一樣，韋恩不是奎茵，奎茵的死活沒人在意，韋恩卻是這個城市的王。

    在哥譚，誰也不敢阻攔我調(diào)查韋恩槍擊案的真相！

    嗯，等會兒我去一趟韋恩莊園。”

    哈維定定看了他良久，輕輕呼出一口氣，伸手道：“把手機(jī)給我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新人，我卻在警局混了十多年，知道哥譚每一片街區(qū)的每一個混蛋。”哈維笑道。

    “謝謝！”戈登把手機(jī)遞了過去。

    戈登是對的。

    他當(dāng)著警局眾多警員的面，對黑妹警監(jiān)說出案件漏洞時，很多人，包括警監(jiān)都很想立即叫停，最終卻欲言又止地沉默下來。

    哈維也沒說謊。

    他是哥譚老油子，只過去三個小時，就確認(rèn)了安迪的三名同伙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當(dāng)天下午，韋恩莊園。

    “抱歉，布魯斯，槍殺你父母的兇手另有其人。”

    戈登很輕易見到最近一直躲在家里自閉的少爺。

    “不是哈莉爸爸？”布魯斯震驚道。

    戈登輕輕嘆息，道：“與你你父母遇害在同一天，卻是更早，傍晚的時候，皇后區(qū)十四大道發(fā)生運(yùn)鈔車搶劫案。

    美林銀行損失上百萬美刀，死了兩名押送員...你還有印象嗎？”（ps：見15章開頭）

    布魯斯搖頭，神色復(fù)雜道：“哥譚每天都有搶劫殺人案，我不知道那件事，難道是安迪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記得！”

    阿福皺眉道：“一共四名歹徒，手段殘忍，裝備精良。媒體還送了他們一個‘紅頭罩幫’的外號，因為他們個個戴著紅頭罩。”

    “對，就是他們，安迪就是整個案子的策劃者與發(fā)起人。戴紅頭罩也是他提議的，因為他今年三十六，是本命年。”戈登道。

    “本命年？”阿福與布魯斯茫然。

    “布魯斯你應(yīng)該知道，哈莉熟悉中國文化。”

    “她中文說的非常好。”布魯斯點頭。

    “本命年穿紅內(nèi)、褲是天朝人的習(xí)俗，為了避煞。安迪八月份生日的時候，哈莉就送了他幾條紅褲衩......本想保他平安，卻不想還是犯了太歲。”

    搖了搖頭，戈登繼續(xù)道：“或許第一次搶劫安迪也有些緊張，他提議與同伴一起穿紅內(nèi)、褲，趨吉避兇。

    其他三人不同意，覺得那太變態(tài)，安迪才改為紅頭罩。”

    “這樣的細(xì)節(jié)......”布魯斯臉色變得難看，“安迪真不是殺害我父母的兇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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