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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作為一名執(zhí)法人員，說這樣的話，是不是有些不妥？”哈莉古怪道。

    “英雄是個(gè)人精神和肉體的升華，而法律則是集體意志的體現(xiàn)，兩者天然就相互沖突。

    不敢殺人的英雄，是懦夫。

    害怕下地獄的英雄，不配當(dāng)英雄。

    我曾是英雄，現(xiàn)在是執(zhí)法者，目的沒變，變的是思維與手段。”勞瑞沉聲道。

    ——難怪在學(xué)校時(shí)，布魯斯一直不喜歡守望者。

    哈莉心里吐槽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當(dāng)英雄的料。”她嘆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期待有一位英雄橫空出世，幫你解決一切難題。除了英雄和你自己，沒人會(huì)幫你。”勞瑞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時(shí)代不同了，你們當(dāng)年對付的都是普通人，可十字軍明顯不普通啊！”哈莉無奈道。

    如果是普通黑幫，哪還要?jiǎng)谌饑Z叨，她早趁黑偷家了。

    “嘀嘀嘀......”忽然，一陣低沉的蜂鳴從勞瑞手腕處傳出。

    “我要走了，哈莉，你天賦真的很好，比我當(dāng)年更好。

    十一歲時(shí)，媽媽就帶我到街頭懲惡揚(yáng)善了，十三歲成為正式守望者。

    我能行，你也行。

    做不做別人的英雄無所謂，但你一定要是自己的英雄！”

    拍拍哈莉的肩膀，勞瑞拿起自己的外套，就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我送送你，巴厘街太混亂，你一身高檔貨，很容易成為韋恩第二。”哈莉也站起身。

    “沒必要，我不是普通人。”勞瑞擺手。

    “這里的混子太黑，老喜歡打黑槍，防不勝防。”哈莉堅(jiān)持道。

    勞瑞不想再費(fèi)口舌，只能讓她跟在身邊。

    出乎意料，勞瑞沒有去門外，反而走向樓梯間。

    “你還要見誰嗎？”哈莉疑惑道。

    勞瑞搖頭，“我從天臺(tái)離開。”

    哈莉以為是直升機(jī)，卻不想一只巨大的“貓頭鷹”從黑暗天幕緩緩落下。

    貓頭鷹腦袋形狀的飛艇，與十人座位的面包車差不多大，飛行過程無聲無息，連尾焰都不明顯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前方一對兩米直徑的圓形玻璃窗透出艙內(nèi)亮光，普通人都察覺不到有飛行器靠近。

    “咔嚓——咔咔咔！”飛艇懸浮在天臺(tái)邊緣，艙門打開，金屬懸梯搭在圍欄上。

    哈莉搶在勞瑞與自己道別前，先一步跑上懸梯，沖進(jìn)飛艇左看右看。

    “哇喔，這就是傳說中守望者的座駕，阿基米德號？太酷了，簡直難以想象它在上世紀(jì)七十年代就出現(xiàn)了。”

    “勞瑞，這位是？”駕駛位上的男人看著大呼小叫的哈莉，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“被解約的二代大鈔。”

    “喔，哈莉是吧？你好，我是退休的二代夜梟，你可以叫我丹尼爾。”駕駛員轉(zhuǎn)過頭，是個(gè)身穿貓頭鷹制服的老男人。

    “啊，你是夜梟，天吶，歲月都對你做了什么！”

    貓頭鷹頭套，長長的好似貓頭鷹翅膀的披風(fēng)，修身鎧甲與護(hù)腿，穿在一個(gè)身高一米八五的“安西教練”身上。

    這男人頭發(fā)花白，超過六十歲，有一張和藹可親的胖臉蛋，身子圓滾滾，像一顆籃球......

    她記得電影中，夜梟即便人到中年，依舊是一位儒雅得體的大帥哥。

    “歲月不饒人啊！”夜梟有些尷尬，“勞瑞，你們有什么任務(wù)嗎？”

    勞瑞向哈莉擺手，“下去吧，今天是圣誕節(jié)，我與丹尼爾要過二人世界。”

    哈莉瞥見副駕駛座位上有黃色緊身皮衣與黑色絲、襪。

    絲魂的制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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