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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還是沒人回應他，冷漠的眼神里卻多了些怨恨和暢快。

    嗯，沒有羞愧，只有怨恨，和想到接下來會發(fā)生之事后的暢快。

    “滾！”薩斯老大有些不耐煩了，對一樓二樓的gcpd喊道：“清場了，還不快滾。”

    然后gcpd默不作聲地低下頭，一個個排著隊離開警局大門。

    比鴨子都老實，鴨子還會嘎嘎叫。

    戈登把最后的期望放在搭檔哈維身上，哈維耷拉著肩膀，神情麻木地加入離開的隊伍，都沒回頭看一下。

    黑妹警監(jiān)也走了。

    片刻功夫，偌大的警局，只剩他們四人和后面監(jiān)獄籠子里的嫌疑犯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！”戈登首先拔槍射擊，打破近乎凝固的氣氛。

    “噠噠噠噠......”

    “砰砰砰......“

    警局大廳成了戰(zhàn)場，流彈亂飛，打爛了辦公桌上的擺件和文檔。

    戈登的戰(zhàn)力出乎哈莉預料，他一挑三不僅沒瞬間落敗，還打得有來有往，從警局大廳打到走廊，從走廊逃到停車庫，最后......

    “嗨，普麗卡你受傷了？戈登干掉沒？”

    殺手三人組回來的時候，哈莉忍不住打了聲招呼。

    其實不用問，只看薩斯老大陰郁的臉色，就知道戈登成功逃走。

    “啊，戴安——哈莉，你怎么在這？”普麗卡看到哈莉，顯得十分吃驚。

    “嗨，還不是為了巴厘街槍戰(zhàn)那爛事兒。就在剛剛，我被戈登逮捕。不過你別擔心，我的律師馬上就到。”

    接著，哈莉向光頭殺手揮揮手，笑道：“薩斯老大，之前向你隱瞞身份，抱歉了。”

    薩斯歪著腦袋看了她一會兒，問道：“法爾科內(nèi)閣下對你有點興趣，你愿不愿意去見他？”

    “這個......”哈莉有些莫名其妙，“能與法爾科內(nèi)閣下碰面，是我的榮幸。只不過得等幾天，我現(xiàn)在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喂，gcpd都死哪去了？”薩斯回頭向大門口喊，“來幾個人，把牢門打開。”

    一會兒的功夫，之前離開的gcpd就又都回來了。

    就好像之前什么事也沒發(fā)生，各回各位，繼續(xù)自己的工作。

    黑妹警監(jiān)木著臉，親自為哈莉打開牢門。

    “啊啊——”哈莉正神思恍惚時，屋后通往車庫的走廊上忽然傳來女人驚恐大叫。

    “啊啊，凱蒂死啦！”

    警局大廳又安靜了一瞬，gcpd都悄悄拿眼看光頭殺手。

    很顯然，戈登不會殺、警察，那么......

    哈莉注意到薩斯右手腕有一條細細的血線。

    想到薩斯老大每殺一人就在身上留下一道刻痕的習慣，她大概猜到是什么情況了。

    八成那位倒霉的凱蒂誤入戰(zhàn)場，被薩斯隨手爆了頭。

    “看什么看，還不快去后院洗地！”普麗卡罵罵咧咧。

    警局又一瞬按下開始鍵，gcpd沒事兒人一樣繼續(xù)工作，只幾個做尸檢的文職人員小跑著去了后院。

    其中就有未來的謎語人，愛德華·尼格瑪，他一邊走還一邊回頭悄悄打量哈莉和薩斯，眼神......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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