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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就換了個說法？

    戈登一臉糾結(jié)地離開了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半小時后，冥想室內(nèi)。

    哈莉盤膝而坐，雙眼微閉，手握大十字架，再次溝通天之聲，意識進(jìn)入縹緲高遠(yuǎn)、浩大神圣的白銀城領(lǐng)域。

    “偉大的天之聲，請問我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，才能知道貓頭鷹法庭的所有秘密？”哈莉巧妙地試探道。

    如果連敵人多強(qiáng)都不曉得，就去猛沖猛打，那也太愚蠢了。

    無論上帝手黑，或心黑，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，天之聲知道很多dc宇宙的隱秘，也基本上不會騙人...最多，玩文字游戲。

    “以你現(xiàn)在的功勛，再增加一百萬倍，差不多就夠了。”

    天之聲沒半點感情、色彩，語氣寡淡地說。

    哈莉原本十萬功勛，兌換“上帝的大棒”，花了九萬，剩下一萬。

    臨終蛻變剛出現(xiàn)時，她詢問“自己有無被至高盯上，如何應(yīng)付”，花了一筆錢，兌換天堂之印（ps），兌換過幾次天堂之力，或療傷，或用逆轉(zhuǎn)魔力為血脈之力......

    總之，現(xiàn)在還剩七千出頭的功勛。

    一百萬倍。

    七十億......

    哈莉汗毛到豎，心里立即猛敲退堂鼓。

    當(dāng)日她詢問第九金屬的秘密，也才幾萬功勛。

    貓頭鷹法庭，區(qū)區(qū)一個凡人組織，比規(guī)則系金屬還影響深遠(yuǎn)、意義重大......

    肯定不是凡人有多強(qiáng)、多神秘，一定是背后那位“貓頭鷹神”。

    “貓頭鷹神不是某個小異維度的野神，而是一位多元宇宙級的至高存在？！”哈莉心有所悟。

    不知道天之聲這會兒感不感到憋屈。

    只詢問一次價格，就把影響多元宇宙格局的天大秘密給暴露了......

    不過哈莉也知道輕重，沒有遇到事兒，就找天之聲“卡bug”。

    “扎烏列老大，扎烏列老大！”

    又白嫖天之聲一次，哈莉開始呼喚自己的上司。

    “咦，你凝聚成形了。”

    驚疑的溫潤男聲在身前響起，哈莉第三次見到扎烏列。

    第一次是陌客帶她上天堂，第二次是扎烏列入地獄邊界搶奪圣靈之魂。

    其它時候，都只聞其聲，不見其形——扎烏列說她就在他對面，只不過如同腳底板下的螞蟻，沒能力看清“人”的面貌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......

    哈莉低頭一看，果然看到虛幻如云煙的自己身體——之前她的精神力無法凝聚形體。

    “上次見你，就覺得你的魂體強(qiáng)大了數(shù)倍，到今天，精神力更凝練了。”扎烏列道。

    上次見扎老大，是詢問他可曾將阿斯特拉的靈魂搶回來......當(dāng)時她在康斯坦丁身上擼走一大、波“意志防御經(jīng)驗”。

    從那時到現(xiàn)在，她曾閉關(guān)修行三個月，專門收斂精神念頭，最終萬念歸一，送走除安迪之外所有亡靈，差點誕生第一縷魔力。

    “我最近修煉有成。”

    哈莉仔細(xì)打量扎烏列，覺得他體內(nèi)散發(fā)如煉鋼池般渾厚的“熱量”。

    她的確成長了不少，之前面對天使長，都沒啥感覺。

    “找我什么事？”扎烏列問。

    哈莉迅速說出六個名字，包括之前確定回歸印度大神懷抱的“桑賈伊”。

    “我想打聽一下，他們可有上天堂？”

    接著，她又說出前天爆炸案的時間。

    扎烏列面上露出為難表情。

    他想拒絕。

    可最后，他還是把思維沉入白銀城中央的“黃金之殿”（上帝居所）。

    “桑賈伊去了濕婆神那，開普朗在靈薄獄慢慢消亡，奧斯特上了阿努比斯的天盤，艾米麗......”

    扎烏列遲疑片刻，“艾米麗有些特殊，卡在夢之國度，我不清楚具體情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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