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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，你不愿意？”

    哈莉糾結(jié)的臉蛋，讓沼澤怪物皺起眉頭。

    “讓我捋一捋......”

    哈莉皺眉思索，自己一共做了多少家的臥底，又分別臥底何處？

    太多太亂，她得好好捋一捋。

    只針對巫師團一家，她似乎已經(jīng)是地獄、天堂、FBI三家的臥底。

    早前扎塔拉還試探過她，問她和巫師團還有沒有聯(lián)系，也有讓她做臥底的想法，她拒絕了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又多了個生命議會......

    沼澤怪物能力強大，它的人情很有價值。

    哈莉很快就作出決定。

    “你為何找上我？我已經(jīng)和巫師團一刀兩斷，再沒聯(lián)系過。”她好奇道。

    沼澤怪物嘿嘿笑道：“別想騙我，就在三天前，巫師團的報信鳥還找過你。”

    哈莉臉色一變，看向艾薇。

    艾薇趕忙搖頭，“我什么都沒說。”

    哈莉又看向滿院子的果樹花草，表情難看道：“難道你在監(jiān)視我？”

    “要二十四小時盯著一個人，得花多少功夫？我可沒那么多精力浪費在你身上，我在盯報信鳥。”沼澤怪物道。

    哈莉臉色放緩，“樹木議會為何要插手巨兇獸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皮之不存，毛將焉附？巨兇獸威脅的是整個多元宇宙。”沼澤怪物道。

    哈莉覺得它沒說實話，或者在吹牛。

    巨兇獸那么強，都能威脅多元宇宙了，你小小一坨蔬菜沙拉能做什么？

    送菜？

    “巫師團找我拉贊助的。得知我如今成了哥譚教父，財雄勢大，他們既要錢又要幫助。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“你給了他們多少錢？”沼澤怪物皺眉道。

    “三千多萬美刀，沒洗過的黑錢。他們還借哥譚碼頭，往非洲運輸一船又一船的魔法材料。

    甚至很多市面上能買到的材料，也都是我購買的。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“這么大的幫助，你在巫師團的地位不低吧？”沼澤怪物沉聲道。

    “巫妖迪迪埃收我做親傳弟子，另外，我還升任巫師團在美洲東海岸的‘舵主’。”哈莉自豪道。

    “巨兇獸代表黑暗和邪惡，它若踏平地獄和天堂，人間豈可幸免？”沼澤怪物苦口婆心道。

    “誰給我好處，我就跟誰混。”哈莉干脆道。

    “生命議會代表人間，沼澤怪物為人類而戰(zhàn)。”沼澤怪物道。

    哈莉?qū)Υ朔浅岩伞?

    “亞力克，”她稱呼它之前的名字，試探著道：“你以對付黑暗和邪惡的名義，要求我?guī)湍悖瑢Σ粚Γ俊?

    “幫我就等于在幫人類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別扯太遠，我只問，你是不是以對付黑暗和邪惡的名義，向我提要求？”

    沼澤怪物想了想，點頭道：“沒錯。”

    “你還說，我是你的朋友。”哈莉又問。

    這次沼澤怪物沒遲疑，“你救過我和艾比的命，還——對了，你如何處置的安東·阿凱恩？”

    “大概在一家生物實驗室做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啊，你放了他？”沼澤怪物大驚。

    “不，被研究。”

    沼澤怪物沙拉臉扭曲，“別玩火自焚。”

    “我壓根沒指望能研究出什么，只是科學(xué)家更懂得如何對付怪物。

    就像你早前說的，將阿凱恩扔海里，也只能封印幾年。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沼澤怪物問道：“哪家實驗室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是印第安山，現(xiàn)在不曉得去哪兒了。”

    這次哈莉沒說實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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