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

    幾天過去，杜魯門和小帕克，都沒露出任何破綻，從沒與其他貓頭鷹會面，沒打過神秘電話，完全過著普通權(quán)貴的生活。

    哈莉倒是有耐心，艾薇卻有些急，她“好久”沒伺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了。

    “我猜測，咱們的計謀應(yīng)該成功了，杰羅姆反噬幕后之人，兩人鬧掰，所以，他才沒地方去，只能躲入上東區(qū)。”科波特得意道。

    哈莉道：“你覺得幕后之人是誰？”

    科波特?fù)u搖頭，“還不確定，目前還沒看出誰能從這些騷亂中受益。”

    哈莉用余光在觀察他的微表情，似乎沒說謊？

    這貨不是頂聰明的嗎，這回為何反應(yīng)慢了兩拍？

    其實，科波特最擅長面對面觀察人。

    或者，和他有切身利害關(guān)系時，會心思特別敏感。

    這是他的長處！

    當(dāng)然，其它時候他反應(yīng)也不慢，只不過不如之前快而已。

    就說現(xiàn)在吧，除哈莉自己，科波特依舊是最接近真相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確定蓋勒文，是因為蓋勒文最近一直以受害者身份，低調(diào)養(yǎng)傷，順便和韋恩套近乎。

    哈莉能鎖定蓋勒文，是因為她受過老卡麥和勞瑞的“無私傳功”，站的位置又更高，在大局觀上強于企鵝，早早就把蓋勒文打上嫌疑人的標(biāo)簽。

    蓋勒文被她戴著有色眼鏡觀察，自然破綻頻現(xiàn)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你打算找杰羅姆，還是幕后之人？“哈莉問。

    “先鎮(zhèn)壓杰羅姆那個混亂之源，再通過他的嘴，獲取幕后之人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，企鵝面露憂色，“哥譚底層混混，甚至我的一些小弟，非常崇拜杰羅姆。

    他們畫著小丑妝，學(xué)他發(fā)出怪誕大笑，嘴里也說著他的‘瘋言瘋語’。

    我很擔(dān)心，他會成為另一個你——擁有你當(dāng)日的影響力，卻不肯走‘正道’。”

    “我最近也在調(diào)查他的行蹤，沒找到。”

    哈莉眸光一閃，說了謊話。

    “力度不夠！”企鵝沉聲道：“我們要和gcpd合作，黑白兩道同時使勁，把尋找杰羅姆當(dāng)成目前頭號任務(wù)。”

    哈莉搖頭，“那樣等于在拔高杰羅姆在哥譚嘿道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“放任不管，他一樣能憑自身‘才華’功成名就。”企鵝道。

    “待他功成名就時，連愚蠢的gcpd都能查到他的蹤跡。”哈莉淡淡道。

    企鵝咬咬牙，低聲道：“凱瑟琳給我電話了。”

    哈莉目光轉(zhuǎn)冷。

    企鵝縮了縮脖子，訕訕道：“我準(zhǔn)備待會兒告訴你。”

    “她什么時候給你的電話？”哈莉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昨...昨天下午。”他尷尬道。

    “我當(dāng)時就準(zhǔn)備來找你，可我老媽出了點事，身體不舒服。”他又連忙解釋道。

    哈莉不置可否，“她給了你什么承諾？”

    “立即搞定杰羅姆，讓哥譚恢復(fù)平靜，就引薦我成為法庭預(yù)備會員。”科波特老老實實道。

    “你繼續(xù)努力，杰羅姆的事，我不參與了。”

    科波特欲言又止，最終嘆口氣，起身告辭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他拿起手機，撥通凱瑟琳的電話，先把剛剛的談話說了一遍，才疑惑道：“為何一定要置她于死地？”

    “這不是你該關(guān)心的問題。”凱瑟琳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，你信不信，今晚我就派人去你家，綁了你送到墨西哥做技女？”科波特冷笑道。

    “奧斯瓦爾德，你敢這樣對我說話！”

    凱瑟琳驚怒交加，氣急敗壞。

    “你說說看，我或者哈莉，能不能做到？”科波特冷冷道。

    凱瑟琳呼吸急促，表情難看到極點。

    可她無力反駁。

    “殺了我，就能證明你們的強大？你太小看法庭了。”她冷漠道。
    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