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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先閃了。”上都夫人退后一步，離開遺忘酒吧大門，回到格林威治村。

    “各位，請靜一靜。”

    奎茵市長被餓狗般的記者圍習(xí)慣了，此時倒是非常淡定。

    “你們對我很好奇，我聽到很多問題。但這里是遺忘酒吧，是公眾場合，請不要打擾到別人。

    請給我?guī)追昼姡屛液桶狄勾髱熒塘恳粋€兩全之策，既不擾民，又滿足大家的好奇心，同時解除一些很可怕的誤會。”

    “大家讓一讓，給魔女一點私人空間。”

    暗夜大師吉姆·盧克適時出現(xiàn)，帶著猩猩酒保，一左一右護(hù)在哈莉身邊，擠過人群，來到吧臺邊。

    即便有人對魔女實在太好奇，也隔開幾步，在邊上圍觀，不再靠近打擾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你最近名聲可響亮啦！”大猩猩波波靠近哈莉，小聲道：“我也很好奇，你有沒有完成三次戲耍撒旦的驚天偉業(yè)？”

    哈莉正色道：“波波，你說這樣的話，幾乎等于挑釁撒旦一次。

    嗯，你在羞辱祂，用不存在的虛假流言，誹謗祂的崇高名譽。”

    “你至少連著羞辱了祂兩次。”波波古怪道。

    “現(xiàn)在我已經(jīng)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。

    撒旦陛下至高無上，不容褻瀆啊！”哈莉嘆道。

    波波摸著下巴，認(rèn)真盯著她看，眼中漸漸浮現(xiàn)若有所思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。”它鄭重地向她行了一禮，毛臉上滿是敬佩。

    “你明白什么？”哈莉莫名其妙，她還沒說什么呢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我現(xiàn)在做著酒保的工作，但我的真正職業(yè)其實是偵探。現(xiàn)在我發(fā)現(xiàn)，你沒羞辱撒旦三次。”波波認(rèn)真道。

    “喔，偵探波波，你很聰明，很理智。”哈莉胡亂點頭，從藍(lán)色束腰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卷羊皮紙，放在柜臺上，道：“暗夜大師，這是我對‘欺騙撒旦事件’的一份聲明。

    你看，能不能在酒吧尋個地方，充當(dāng)bbs公告板？”

    “沒問題，我?guī)湍阏覀€最顯眼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暗夜大師急切打開羊皮卷，仔細(xì)觀看。

    “喔，原來撒旦要你活受罪，七天一次墜入地獄的凌遲之刑。嘶，好恐怖......”

    吉姆倒吸一口氣，抬起頭，看哈莉的眼神充滿同情，“撒旦的威嚴(yán)，果然不容褻瀆！”

    波波探頭把羊皮卷上內(nèi)容全部看了一遍，眼中確定之色愈濃。

    望向哈莉時，毛絨絨的猩猩臉上，帶著明顯的敬畏。

    聽到老板的感慨，再瞥見他看魔女的眼神，它的眼睛里也漸漸有了些同情......對老板的同情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你......”

    邊上的海倫神情擔(dān)憂卻又無可奈何，幾次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哈莉擺擺手，嘆道：“撒旦之刑雖可怕，但挨著挨著，早晚會習(xí)慣的。”

    海倫更為她傷心，紅了眼眶，背過身抹淚。

    哈莉又和幾人聊了幾句，就端著一杯魔法“可樂”，走向康斯坦丁的酒桌。

    這時，猩猩偵探波波才低聲對海倫道：“你真的沒必要為她擔(dān)心、為她難過。

    她很聰明，也很有能力，我們不知道的奇異能力。

    總之，你相信我，她能應(yīng)付這一切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應(yīng)付？撒旦明顯要她永生永世在人間受罪。”海倫嘆道。

    波波遲疑片刻，終究沒把心里的可怕猜測說出來，只安慰道：“只要她大笑，你就和她一起開心，別想太多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啊，魔女哈莉往這邊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嗨，魔女，我請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“魔女，過來和我們同桌吧，我請客。”

    “魔女哈莉，我是妖精王國的蒂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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