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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......瓊和曼哈頓博士一體兩面，是各自量子態(tài)的觀察者......這倒是個新奇的觀點。”

    聽過哈莉?qū)βD狀態(tài)的解釋后，法老王凝眉沉思片刻，緩緩道：“但你的理論還需要兩個證據(jù)，第一，證明瓊無法在時間上永生。

    你不能通過瓊的三次婚姻來證明他在變老、在衰老。

    比如我，我年輕時的確有過熱戀。

    但中老年從來沒被青春活力的小姑娘吸引。

    到了現(xiàn)在，快一百歲了，也不覺得自己是個需要關(guān)愛的可憐老頭。

    第二，你必須再次見到曼哈頓。

    你說的，從瓊和曼哈頓兩個狀態(tài)坍塌為一的真正曼哈頓。

    見不到他，永遠無法證明他真的存在?！?

    哈莉道：“第一，我的確通過他的三次......嚴格意義上講，是兩次，那時候我并不知道卡爾大叔是他。

    我通過他的婚姻來推測他在變老。

    但重點并非他結(jié)婚的對象，而是他漸變的情感。

    他對珍妮的感情消失，忽然就愛上勞瑞，一見鐘情。

    這種情感變化，是永恒如一的‘時間之上者’該有的嗎？”

    法老王怔了怔，神色變得凝重。

    哈莉繼續(xù)道：“他愛上勞瑞就在一瞬間，可以說非常狂熱，以至于他在自己妻子珍妮面前失態(tài)了。”

    “當時失態(tài)的可不止瓊，”法老王瞥了老勞瑞一眼，“15歲朱庇特小姐，高跟鞋，超短裙，一系嫩黃透明紗衣，宛若一盞粉紅色的激光燈。

    除了我和華盛頓隊長，其他男性都在用眼角余光瞥她......那對在燈光下閃光的雪白大長腿?！?

    老勞瑞挺了挺干癟的胸脯，老臉上浮現(xiàn)自豪與追憶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你和華盛頓隊長為何不偷看她？”哈莉問。

    “因為隊長喜歡男人，當然，我也不排斥看得上眼的男性，但我當時被人間上帝吸引走了全部目光。”

    哈莉嘴角輕輕抽搐。

    勞瑞和安吉拉也滿臉震驚：難道這老頭也（曾經(jīng)）是自己情敵？

    老人看見幾女的表情，立即道：“別誤會，我關(guān)注瓊，是想研究他的能力。

    事實上，那天之后沒多久，我就開始了針對瓊的外星章魚計劃。”

    “奎茵小姐，請你繼續(xù)?！彼值馈?

    “藍色曼哈頓與勞瑞的相識相戀到分離，給我的最大感觸，是他在變化。

    情感、心態(tài)、性格、愛好，都在變。

    這不是一位時間上的永恒者該有的特征。

    既然現(xiàn)實與推測不符，那就說明猜測錯了，他不是一位永恒者。

    但他又的確存在時間之上，理論上不會老死。

    兩個矛盾的結(jié)論組合在一起，就成了一體兩面的曼哈頓。

    而這個新結(jié)論得出后，又立即解釋清楚很多現(xiàn)象。

    比如，為何量子疊加態(tài)的曼哈頓博士能像普通人一樣活動？

    因為他已經(jīng)被另一個人觀測?！?

    “你運氣比較好?！狈ɡ贤跽Z氣微酸。

    “運氣好？”哈莉疑惑不解。

    “我那個年代，量子理論非常不成熟，否則，我早已發(fā)現(xiàn)瓊的秘密?！狈ɡ贤醯馈?

    哈莉笑了，“你現(xiàn)在認同了我的觀點？”

    “經(jīng)過你的稍加提醒，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事實的真相?！?

    哈莉哂笑道：“你去獨占戰(zhàn)勝曼哈頓的榮耀吧。

    我壓根沒想過戰(zhàn)勝他，我只要他的力量?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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