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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噢啦噢啦噢啦！”她笑容一斂，雙拳連出，打出一片殘影。

    美天使背負(fù)雙手，傲立不動(dòng)，只眼中怒火越來越盛，直到——

    “啵！”量子暴擊觸發(fā)，存在力場(chǎng)攻擊發(fā)動(dòng)。

    “咔嚓！”鼻梁骨折斷，美天使‘花容失色’，表情因痛到極致而扭曲。

    “嗷嗚——”

    他捂著鼻子，發(fā)出一聲震天慘嚎。

    “你們都看到了，是他先動(dòng)的手，他摸我肩膀。”

    哈莉退后一步，環(huán)顧四周圍過來的天使喊道。

    “魔女哈莉，你知不知自己冒犯了誰？”

    跟美天使一起的大天使怒火沖天，連腰間的天使大劍都拔了出來。

    “不管他是誰，對(duì)一個(gè)嬌弱漂亮的女人動(dòng)手動(dòng)腳，肯定是不對(duì)滴。”

    哈莉扯著自己外套的肩部，向天使喊道：“你們看，把衣服都撕破了。”

    美天使抓得緊，她掙脫時(shí)用力過猛，肩頭的毛呢的確撕爛了。

    “拉斐爾天使長只是想攔住你，你偷走了預(yù)備圣靈的完美之淚。”

    “拉斐爾？”哈莉看了眼鼻血狂飆的美天使。

    拉斐爾司職治愈，擁有上帝的治療之能，難怪會(huì)在韋恩兩口子即將嗝屁時(shí)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靈體流淚了，上帝都說‘誰種出來的果，誰收獲’。

    一回生二回熟，上次的懺悔之淚歸我，這次的完美之淚同樣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強(qiáng)詞奪理。”拉斐爾抹了把鼻血，眼神凌厲地盯著哈莉，“交出來，不然你別想離開。”

    哈莉眼珠兒一轉(zhuǎn)，笑道：“你看這樣行不行，咱們同殿為臣，有了分歧也不適合打打殺殺，不如來一場(chǎng)文雅的賭斗——”

    拉斐爾不客氣地打斷她，“我不會(huì)與你比‘鐵腦袋’。”

    哈莉不在意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，“也行，咱們比踩腳指，你踩我一下，我踩你一下，誰贏了誰是老大。”

    “哈莉奎茵，別賣弄你的概率性存在場(chǎng)攻擊了，我不會(huì)上當(dāng)?shù)摹！崩碃柪湫Φ馈?

    “我只問你敢不敢比，不敢就讓我離開，你回頭去救人。”哈莉得意洋洋看著他，“你真不敢？不是吧，不是吧，不是吧？”

    拉斐爾比女人還秀氣的眉毛挑了挑，冷冷道：“我們?nèi)レ`薄獄，手段盡出，既分勝負(fù)，也決生死。”

    “嘶~~”哈莉夸張地倒吸一口涼氣，臉上盡是驚恐，指著拉斐爾叫道：“上帝啊，請(qǐng)睜眼瞧瞧，僅僅口舌之爭，這位大天使便要?dú)⑷耍鍤獗饶醵贾兀虏皇且獕櫬淞耍俊?

    “你真不怕死啊，敢這樣擠兌我。”拉斐爾卻笑了。

    皮笑肉不笑，眼神像在射刀子。

    哈莉好似被猛虎盯上，一股涼意爬上脊背。

    ——這小白臉天使長，不是善茬。

    不過，她晃了晃腦袋，心中擔(dān)憂剎那間消失。

    ——怕個(gè)吊，連魔王都得罪死了，還怕得罪加百列？連加百列都得罪死了，還怕得罪拉斐爾？

    債多了，真的可以不用愁。

    “只說你敢不敢。”她叫囂道，“不敢就滾遠(yuǎn)點(diǎn)，別擋著圣姑奶奶探親。”

    “行，按你說的，咱們比踩腳指。”

    拉斐爾腳踩腳，把中筒軟靴脫下來。

    哈莉也蹬掉短靴，露出秀氣白嫩的腳丫子。

    “先定好規(guī)矩，我們用右腳踩對(duì)方左腳，手段盡出，踩得對(duì)方認(rèn)輸為止。”

    拉斐爾點(diǎn)頭道：“可以，你先。”

    “上帝下凡！”

    上帝力場(chǎng)讓拉斐爾腳上的防護(hù)魔力變得不穩(wěn)定。

    哈莉狠狠一腳踩過去。

    她狡猾狡猾滴，專門用腳后跟踩他小拇指，而非腳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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