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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笑什么？”女神惱怒道：“我知道這種姿態(tài)不雅觀，可當(dāng)時若能控制自己，我直接就逃了，還會留在這讓你笑？”

    哈莉也覺得自己過于“逆徒”了，連忙道歉道：“老師莫生氣，我見識淺薄，從沒見過元素風(fēng)暴，也想象不出它的危險。”

    “你過來的時候，有沒有在附近發(fā)現(xiàn)活著的雕像？”阿薩爾問。

    “石雕非常多，我不知道哪些是活的。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“看顏色，你看我和周圍石雕的區(qū)別。”阿薩爾道。

    哈莉仔細(xì)觀察一圈，兩者還真有很大區(qū)別。

    阿薩爾色彩更艷麗，明顯帶著生命的活力，其它更像石雕的裝飾物。

    “這些石雕都曾是神靈嗎？”哈莉問。
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不是，多元宇宙哪有這么多神靈？”

    哈莉又駕駛小飛艇，快速在方圓幾十萬里轉(zhuǎn)了一圈，回到原處，對女神老師道：“這片區(qū)域似乎就你一個人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看來當(dāng)年的元素風(fēng)暴真只我一個落難，”阿薩爾語氣苦澀，“明明當(dāng)時一大群神靈，我也不是最弱的那個，怎么就我一個倒霉。”

    哈莉轉(zhuǎn)移話題道：“我想問一下，你被束縛，是因為它的力場特性，還是其中有一種奇異的力量侵入你體內(nèi)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太清楚耶......”阿薩爾喃喃道：“一碰到起源墻，我便失去感知力，精神波動也迅速沉寂。

    若非阿查拉斯相當(dāng)于我身體的一部分，當(dāng)日就陷入昏沉的睡眠了。”

    哈莉又靠近了些，距離女神額頭只十來米，甚至能看清表面的巖石紋路。

    “老師，你是遁空紋的開創(chuàng)者，對偷能量有種特殊的天賦和敏感，能不能判斷出，起源墻內(nèi)有沒有能量？”她低聲道。

    “赫卡忒在上，哈莉你瘋了吧！”

    阿薩爾女神差點跳起來——如果沒起源墻黏著她的話。

    “唉，看老師您年復(fù)一年黏在墻上苦挨，我心難忍啊！”哈莉真情流露，深深嘆息。

    阿薩爾心中感動，提醒道：“遁空紋只能偷魔法力量。”

    “也許起源墻就是一種魔法，魔法的本質(zhì)是奇跡之力，你覺得這堵墻不夠奇跡？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“它太奇跡了，遠(yuǎn)不止魔法之力。”阿薩爾道。

    哈莉面露喜色，“你在暗示，里面真蘊含一股偉力？”

    她快61級了，只因為第六防御專長開沒開啟，才無法升級。

    如果起源墻黏人是因為能量，她就能觸碰它，一旦她觸碰它，她將徹底免疫它，然后......

    一個瘋狂的念頭漸漸在她腦海成型。

    這個念頭并非此時此刻才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當(dāng)日從午夜酒吧回來，將布魯斯和阿福送進(jìn)來時，她瞥見遠(yuǎn)方模糊的天之盡頭（起源墻）時，就有了個大致想法。

    “別發(fā)瘋。”阿薩爾嚴(yán)厲警告道：“我是遁空紋的開創(chuàng)者，最清楚它的極限。

    它的根本理論，是血脈之中蘊含力量。

    一切無法從血脈中提取的能量，皆無法靠遁空紋吸收。

    而且，多元宇宙誕生以來，從未有人從起源墻全身而退。”

    哈莉沉默片刻，問道：“老師，你信不信靈覺？”

    “你感覺到什么？”阿薩爾驚疑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為何，前天進(jìn)入阿查拉斯后，我再次見到起源之墻的模糊影子時，心中忽然失去驚悚感。”哈莉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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