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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用懷疑，這就是原因。”哈莉把自己的感受說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該早點把這秘密告訴我的。”康斯坦丁抱怨道。

    “當時有綠燈軍團守在邊上，我沒時間耽擱，脫離墻體后，必須立即離開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，哈莉又疑惑道：“你距離‘萬神坑’幾十公里遠，何時知道我脫離墻體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跑路當天，綠燈軍團就來審訊我，我是你的‘共犯’嘛。

    也是那時候，我才曉得你老奸巨猾、陰險歹毒，故意用起源墻坑殺魔神。

    你大獲成功，贏得一場注定被世人銘記無數(shù)年的史詩級戰(zhàn)役，我卻被人遺忘在宇宙角落，無人問津。”

    康斯坦丁語氣里帶著深沉的怨氣。

    “我這不來看你了。”安慰他一句，哈莉又連忙回到之前的話題，“你發(fā)現(xiàn)了起源墻黏人的秘密，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抗拒那股力量的進入和流出，完全做不到。后來我心中一動，抗拒不了，就‘順流直下’唄。

    接下來，我反其道而行之，讓自己的意識進入“能量管道”，跟著起源之力流往它的源頭。”

    說到這兒，康斯坦丁的聲音變得激動高昂，全然不復剛才的“哀怨”。

    “讓意識進入能量管道并不容易，為此我還新創(chuàng)造了一種冥想法，讓精神力發(fā)生了特殊的變異。

    起初，精神力即便進入起源墻的能量管道，也用處不大，因為能量只在很小范圍內(nèi)流動。

    就像被限定在一片小湖泊里魚，永遠無法順流進入大西洋。

    幸好，我找到了些許能量‘裂縫’。

    我不確定是否有裂縫，但我的感覺卻是，兩片湖泊間出現(xiàn)一條條隱秘的小溝渠。

    我就順著溝渠進入另一片湖泊，下一片湖泊......越來越深入，所以你叫我的時候，我沒反應。

    我的意識如一根長長的線，穿過一片又一片湖泊，進入墻體最深處，感應不到外面的情況。”

    哈莉咽了口唾沫，問道：“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，或精神波動？”

    “咦，我正要說呢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康斯坦丁震驚道。

    “唉，如果我說為了你、為了天下蒼生，讓你放棄探尋起源之謎，卻不告訴你理由，你肯定越發(fā)好奇，越發(fā)努力鉆研，對吧？”哈莉嘆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得告訴我理由。”康斯坦丁興奮道。

    “上次我也和你一樣，不停深入起源墻......”

    哈莉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，第一次把偶遇帕佩圖阿的經(jīng)歷述說一遍。

    “創(chuàng)世之母......”康斯坦丁震驚喃喃，“沒想到起源墻是一座監(jiān)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我為何隱瞞這事嗎？和當年你們壓制巫師團的黑暗犯罪活動，是一個道理。

    相信即是力量。

    越多人了解黑暗，黑暗本源越強大。

    越多人知道帕佩圖阿的存在，祂掙脫起源墻的幾率越大。”哈莉問。

    “或許祂是個好人，被奸人所害。”康斯坦丁道。

    “奸人害祂后，多元宇宙迎來百億年的和平？”

    “兩位巨人戰(zhàn)斗，無論誰正誰邪，勝利者都不會在意地上螻蟻的‘和平’。“康斯坦丁道。

    哈莉道：“那可不一定，巨人或許不在意螻蟻的生活，但如果巨人將要做的某件事，能影響到地上螻蟻時，正義的巨人會聆聽螻蟻的請求，邪惡的巨人只會在螻蟻的哀嚎中暢快大笑。”

    “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康斯坦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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