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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跟它去吧。”百特曼拍拍他肩膀，沒解釋。

    等一人一狗離開，哈莉疑惑道：“為何特意叫巴里過來重復(fù)感受‘重啟感知’？”

    “我和你打賭，巴里不會痛得大叫。我希望他能找到除你之外，另外幾個觸碰創(chuàng)世之手的人，對重啟的影響。”百特曼意味深長道。

    哈莉側(cè)耳傾聽，只隱約聽到一聲悶哼，便再無一絲異常。

    仔細(xì)聽，巴里連呼吸都十分平順。

    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，耶比走在前面，巴里揉著太陽穴跟著進(jìn)來。

    “重啟感知對他幾乎沒有負(fù)擔(dān)。”耶比剛開始十分驚訝，這會兒再說起此事，語氣平淡了很多。

    ——哈莉主人，我可以確定，閃電俠一定擁有重啟宇宙的能力！

    這句話通過精神力，直接傳入哈莉識海。

    哈莉站起身，對閃電俠道：“我們?nèi)h室談。”

    百特曼給了她一個帶著笑意的目光。

    三人沒去會議室，而是被哈莉帶到防御精神窺探的冥想室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？反監(jiān)視者、幽靈，甚至耶比，都在重啟中做了什么？”百特曼問。

    閃電俠驚愕了一瞬，再看繪有法陣的地板，才恍然大悟，這是在避開狗圣子。

    “耶比的確對重啟有影響，不過，不是修改現(xiàn)實，我覺得那是它的本能意識——希望自己熟悉的世界不要改變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說，它什么也沒做，那其他人呢？”百特曼皺眉道。

    百特曼算精明一世，這回也糊涂了一次。

    他找‘能重啟宇宙的閃電俠’過來接受“重啟感知”，堪稱神來之筆。

    可他，包括哈莉，都錯估了天堂對人間信仰的要求：保持原來的水平即可，不要落得霓虹、希臘、北歐神系那樣，在重啟中流失大量信仰。

    天堂和上帝對信仰很看重，但上帝不需要信仰力。

    普通神靈對信仰的要求，只想要更多的信仰力；上帝傳播信仰，卻是在實踐自己的道。

    為了信仰力，可以騙，自己的道卻沒法騙。

    耶比潛意識中維持世界不變、基督在人間的信仰不變，已達(dá)成上帝在這次重啟中對信仰的基礎(chǔ)要求。

    嗯，只是對信仰方面的要求，其它方面的不算。

    耶比說了實話，它沒帶任務(wù)。

    可它跟著哈莉進(jìn)入時間起源之地，成功接觸到帕佩圖阿的手，這事本身已經(jīng)完成了它阿爸父的任務(wù)。

    就像盧瑟帶著超級罪犯去一百億年前的馬爾圖斯星球。

    似乎什么也沒做，剛落地就被熱心市民輔助城管逮捕，后來還送進(jìn)生物研究院做小白鼠。

    但他們抵達(dá)目的地這一結(jié)果，已經(jīng)讓幽靈達(dá)成目標(biāo)。

    百特曼想從耶比感知中分析上帝的目的，猶如從盧瑟記憶中找幽靈的目的，壓根不可能。

    雙方段位差太多。

    閃電俠道：“隱約感覺幽靈想做什么，但耶比的感知中沒有祂做什么的信息。也即是，耶比不知道幽靈當(dāng)時在做什么，所以我在它的感知中找不到詳細(xì)答案。

    反監(jiān)視者則比較赤果果，只一個要求——反物質(zhì)多元宇宙。”

    百特曼眉頭皺起，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沒找到？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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