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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，科里根被陌客的假消息騙到犯罪團伙的埋伏圈，當(dāng)場被打成馬蜂窩。

    人一死，靈魂便被老上帝拉去做了幽靈。

    那還是上世紀(jì)三四十年代的事，算算時間，科里根已經(jīng)做了七八十年幽靈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如果你要嘲諷我的朋友幽靈，咱們就沒什么可談的了。”肯特有些生氣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說正事，噬日獸你了解不？它和諸神黃昏有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

    肯特沉默半響，道：“我的確知道些事，但無法告訴你......納布不允許，不是祂不肯幫你，而是祂不能說、不能做。”

    哈莉若有所思，能讓納布不能插手的存在，權(quán)勢肯定超過他，對他還有某種制約手段。

    “哈莉，你可以去找沙贊巫師，他知道的或許沒納布多，但他更自由。”肯特意味深長道。

    “ok，我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片刻之后，永恒之堡。

    “嗨，老巫師。”哈莉向王座上的老頭打招呼。

    老沙贊目不轉(zhuǎn)睛盯著身前的《映世之書》。

    書頁打開，兩頁書、兩幅圖像，一副是穿著橘色囚服的比利，被幾個少年犯摁在角落里咒罵、踹打。

    比利雙手抱頭，一聲不吭。

    另一幅圖，正在播放比利養(yǎng)父母一家的遭遇，五個養(yǎng)子女在學(xué)校被同學(xué)嘲諷“犯罪家族”，兩個家長也......那兩口子還好，不僅沒丟掉工作，反而升職加薪，在公司頗受尊敬。在工作之外，還會接受記者采訪。

    “這小子未來必成大器。”哈莉看著比利的“直播鏡頭”說道。

    老沙贊依舊板著臉不理睬她。

    “當(dāng)然，前提是他能熬過這一劫。咒罵毆打只是開始，后面一定會有更可怕的事發(fā)生。”哈莉搖頭晃腦道。

    “你找我什么事？”老沙贊抬頭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噬日獸，你了解不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說，不能說，我建議你去找命運博士。”老沙贊凝眉道。

    哈莉嘴角抽搐，“他讓我來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法克，納布那混蛋......”老沙贊低聲咒罵一句，道：“我也不能說，但可以給你暗示。”

    哈莉點點頭，“比利的磨難會限制在一定程度內(nèi)，磨難只會鍛煉他的意志和心性。”

    老沙贊忍不住道：“能讓他提前出獄嗎？”

    “能，但我不會干涉。你快說正事。”

    老沙贊道：“你應(yīng)該注意到，無論北歐神話還是希臘神話，幾乎每個神系都有與諸神黃昏相關(guān)的預(yù)言。

    卻幾乎沒有專門針對散人神靈的‘末日’或‘黃昏’。

    一切皆有代價。

    多少好處，多大代價。

    神王建立神系，權(quán)威滔天，神力蓋世，擁有的力量和權(quán)勢，遠超我們這些普通神靈，祂們要付出的代價自然也更大。

    所以，不是‘黃昏’影響不到我們，只是我們上面還有高個子，暫時不急。

    神王是高個子，不僅急，還受限更大。

    有些暗示我能給，納布不能，因為他也是神王。”

    哈莉若有所思，老沙贊幾乎在明示，噬日獸的確與諸神黃昏有關(guān)。

    同時也暗示，諸神黃昏即是魔力債務(wù)總結(jié)之時，他自己也欠了一屁鼓債，欠債的神靈因為魔力債務(wù)制約，不能透露債主的秘密——噬日獸是債主弄出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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