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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哈莉道：“這還能不確定？你當(dāng)時在想什么？有沒有過‘早點尋到遺失在外的堂姐’之類的想法？

    我記得因為超級少女的死，你在無限地球危機后，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地球與氪星之間的星空往返搜索。

    你覺得這個宇宙的卡拉卡在某個位置，沒能準(zhǔn)時到達(dá)地球。”

    克拉克道：“我只是沒找到卡拉，并不代表她消失了。

    事實上，我堅信她總有一天會出現(xiàn)。

    所以，我不會向時間母河許愿，讓她無中生有。

    重啟時間母河時，我只一個念頭——讓所有被時間重啟抹除的親朋好友都回來。

    壓根沒涉及到卡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的親朋好友回來了不？”哈莉好奇道。

    克拉克開心笑道：“效果真不錯，回來了好些個，大部分是斯莫威爾的朋友和同學(xué)，以及他們的家人，還有一部分是我讀大學(xué)期間的朋友，比如，克洛伊——”

    忽然瞥見老婆銳利的眼神，他縮了一下，訕笑著住了口。

    哈莉心中一動，“會不會卡拉被更早的重啟影響到了？”

    克拉克怔了怔，道：“你是說，卡拉的飛船早在無限地球危機前就來到太陽系，只不過當(dāng)時我們技術(shù)不夠，無法搜查到，稍后的宇宙重啟把她弄沒了。

    這次在零時結(jié)束時，我許愿讓消失的親朋回來，她是我的親人，自然也在許愿范圍內(nèi)，所以，又回來了？”

    哈莉輕輕點頭。

    露易絲看了看時間，道：“一直討論這個話題沒多大意義，無論卡拉來自哪個時間段，她都是克拉克的堂姐，她也已經(jīng)來到地球。

    我們改變不了過去，也不會改變此時對她的關(guān)愛。”

    克拉克很滿意老婆“關(guān)愛大姑子”的態(tài)度，就順著她的話道：“快到中午了，我來做飯，你們聊聊別的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自家老婆今天之所以留在家里，是想趁機問哈莉一些問題。

    算是非正規(guī)的專訪。

    “你做飯？”“三師姐”瞪大眼睛，有些愕然。

    堂堂“英雄盟主”撕破曼，難道是個家庭煮夫？

    “我最近學(xué)了幾道中國菜，請你們嘗嘗。”克拉克站起身，溫和笑道。

    露易絲看著哈莉，笑容更加溫和，“我能問幾個與諸神黃昏有關(guān)的問題不？”

    “諸神黃昏還沒開始，即便開啟，大概也與物質(zhì)宇宙無關(guān)。”哈莉道。

    “噬日獸危機不是諸神黃昏的前奏嗎？話說這是唯一一次沒有英雄犧牲的宇宙級危機呢，真難得，多虧哈莉你高瞻遠(yuǎn)矚、謀略得當(dāng)。”露易絲干巴巴地恭維道。

    若是一個人在辦公室，她能心若止水，面色平靜，半小時內(nèi)敲出一篇兩千字的歌頌銀河上將的文章。

    可面對哈莉本人，稍微奉承的話，哪怕是大實話，她都有些說不出口。

    “蒙戈入侵地球那次，雖然毀滅海濱城，也沒英雄犧牲吧？”卡珊德拉道。

    “但后來蒙戈越獄，有足足八位英雄進入瓦拉哈爾。”露易絲嘆息道。

    若是按照哈莉的意思，判蒙戈死-刑或者讓“哥譚魏征”弄死“外星龍王”，他們都不會死。

    想到這兒，她看哈莉的眼神更加復(fù)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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