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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魔女哈莉，我問你，你見過無盡家族的‘死亡’嗎？是近期！”黑死帝悶聲問道。

    “見過，二姐長得很漂亮，是個化煙熏妝的哥特靚妹，不過近期......”

    哈莉皺眉道：“近期我還真沒見過真人，不過應(yīng)該不是至黑之夜的緣故。

    我曾經(jīng)得到過她的一個祝福——死亡不見我。

    身為死亡化身的她不來見我，我見不到‘死亡’，就等于永生。”

    黑手頭頂?shù)暮谒赖弁队凹ち一蝿樱缤诲佒蠓械乃澳悖F(xiàn)在還有祝福嗎？”

    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。

    “沒了。雖然最近沒見過二姐，但二姐前幾天來找過我，當(dāng)時沒見面，只傳了個話。”哈莉也注意到黑死帝的失態(tài)，若有所思道：“黑哥，至黑之夜降臨前，我去過里烏特星，那里似乎也有很多你的本源，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哼~~”黑死帝怒瞪她一眼，連招呼也不打，就消失無蹤。

    “呵呵呵......”哈莉驚愕了一瞬，便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你在高興什么？”山姆大叔疑惑道：“似乎沒打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你們剛才在說什么？我聽不太清楚，黑死帝的聲音很模湖。”露易絲茫然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沒聽到，黑死帝的聲音太小了。”她的話引來一陣附和。

    “她用精神力和我們交流，表達(dá)上還是很清晰的。可能跨越維度屏障，損耗太大，加上你們不擅長精神感知技巧，所以聽得有些吃力。”山姆大叔解釋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連傳音都困難，說明黑死帝想通過黑手干涉我們的宇宙，也不會太容易。”老閃電俠松了一口氣，“之前見黑手輕易把黑死帝召喚過來，我還擔(dān)心她以后會繼續(xù)搞事。”

    “她肯定會繼續(xù)搞事，我們必須處理到黑手這個隱患。”百特曼盯著黑手道。

    黑手灑然一笑，“我已經(jīng)死了，你還能再殺我一次？”

    “存在之靈說復(fù)活你是它的天命。”百特曼道。

    “復(fù)活？”黑手呆了呆，面色狂變，激動叫道：“不，我不復(fù)活，我屬于死亡，誰也別想將我從主人身邊帶走！”

    “看來復(fù)活你真的是個好計劃。”百特曼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“生命是丑陋且短暫的，唯有死亡永恒！你們不會如愿以償?shù)模瑥?fù)活需要極大的代價，但我自尋死路卻輕而易舉。哈哈哈哈，誰也不能阻止我擁抱死亡！”黑手癲狂叫道。

    哈莉念頭一動，用防御金膜和力場再次將他癱瘓。

    “他說的有道理，即便將他復(fù)活，他也能輕易自殺。”芭芭拉擔(dān)憂道。

    哈莉瞥了她一眼，“只要我愿意，能找到一萬種方法讓他求死不能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方法？”芭芭拉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比如，取出大腦，塞進(jìn)培養(yǎng)液里，看他怎么自殺。”

    “意惹......”芭芭拉漂亮的臉蛋扭曲成一團(tuán)。

    達(dá)米安眼睛一亮，拍掌贊道：“好主意！”

    “啪！”百特曼木著臉，一巴掌拍在他腦頂門。

    山姆大叔捋了捋下巴上的長須，問道：“哈莉，你剛才在笑什么？似乎從黑死帝簡單的幾句話中，聽到什么了不得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沒錯，我現(xiàn)在終于弄明白黑死帝是什么樣的存在了。”想到黑死帝，哈莉又笑了起來。

    “她是什么？”眾人好奇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她是‘死亡’的化身。”哈莉笑道。

    “呃，這算什么答桉？”

    哈莉道：“剛才我用番茄、番茄加工廠、番茄醬來解釋一個活人的死亡經(jīng)過——活人如同地里的番茄，到工廠加工成番茄醬后，番茄醬會流入不同的家庭。

    番茄加工成番茄醬的過程即是‘死亡’，工廠是‘死亡領(lǐng)域’。

    如果這個工廠誕生意識，那她就是無盡家族的二姐‘死亡’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的情況是，城里出現(xiàn)另一家加工番茄醬的小作坊，雖然規(guī)模小，但生產(chǎn)的番茄醬口味獨(dú)特，能占據(jù)一定市場份額。

    后來，番茄醬工廠收購了小作坊，吸收它的技術(shù)，更新自家工廠的生產(chǎn)線，提高了品牌競爭力，實(shí)力更強(qiáng)大了。

    黑死帝便是番茄醬工廠里的新設(shè)備。

    生番茄加工成番茄醬的過程是死亡，曾經(jīng)在小作坊，她是完全的死亡，她等于死亡，死亡等于她。

    如今成了大工廠里的一臺機(jī)器，她依舊在加工番茄醬，所以她依舊是死亡。

    只不過她也是整家工廠的一部分，是‘死亡’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她與死亡之間不能再畫等號，她屬于死亡，死亡卻遠(yuǎn)不止是她。

    死亡始終都是‘死亡’，是我二姐！”

    有人皺眉沉思，有人恍然，也有人茫然，好一會兒都沒人說話，阿基米德飛艇里十分安靜。

    “理由呢？”百特曼首先出聲問道：“你們似乎沒聊幾句。”

    哈莉道：“并非聊得越久，得到的信息就越多、越確定。

    比如，兩個從沒離開過地球的古人，在一起爭論地球的外貌，即便從20歲爭論到80歲，也說不出什么確鑿真實(shí)的內(nèi)容。

    如果某位超能力者站在地球外軌道，觀看過地球的全貌，他只需一個問題，就能分辨出兩個古人誰對誰錯。

    我問黑死帝，是否見過死亡。

    若她能感知到二姐，至少兩者能區(qū)分開，分屬不同個體。

    結(jié)果別說見，她甚至察覺不到死亡的存在，還堅信自己就是死亡本身。

    可我見過二姐，我確定二姐存在。

    那答桉就很明了了，不識廬山真面目，只緣身在此山中。

    在地球住了一輩子的古人，也不知道地球長得什么樣，因?yàn)樗麄冏≡诘厍騼?nèi)部，看不到地球的全貌。

    只有離開地球，才能看到地球。

    黑死帝感知不到死亡的存在，只因?yàn)樗≡谒劳觥畠?nèi)部’——她是‘死亡’的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“聽著有點(diǎn)玄乎，不太理解......”露易絲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沒聽懂。”星俠和動物俠的表情輕松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這有什么難懂的，總結(jié)起來就一句話，黑死帝是死亡的一部分。”達(dá)米安臉上閃過得意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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