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有人埋頭,偷瞄總隊長。 可那老頭子似乎真的睡過去了,腦袋一歪,甚至還能聽到些許粗重的呼吸聲。 “聽明白了嗎?”鳴人壓低聲音,詢問一句。 沉默著片刻。 他又說道:“沒有回答嗎?” “明明白了。”那些安靜、沉默的家伙們,如饑似渴地回答。 那些偷瞄總隊長的人,把自己目光收回來。 他們心中最后一絲希望,在“明白”這兩個字說出來后,徹底告破,總隊長就算不贊同,也至少默許了這件事。 可倘若不能管理“護廷十三隊”和“尸魂界”,金印議會又有什么存在的必要。 留著自娛自樂嗎? 鳴人收回鎖鏈,掛在墻上的人砸落。 他們灰溜溜地離開,不再提及“中央四十六室”或“朽木響河”的任何事情。 鳴人起身,向總隊長告辭,也準備離開。 “老夫的靜室,惹了一股血腥味。”總隊長終于把眼睜開,一臉嚴肅,“還有被破壞的門墻,清理與修繕的費用,就從七番隊的津貼里扣除。” 鳴人微笑,把頭一點:“從我的津貼里扣去就好。” 總隊長淡淡“哼”出一聲,把頭一點。 “村正”的事告終,瀞靈廷終于能安寧下來。 只是接二連三的大事,讓不少年輕隊士們有些神經衰弱,總是半夜忽然醒來,覺得又有敵人襲擊。 居酒屋里。 “他們啊,就是太年輕。”京樂春水搖頭,吊兒郎當端著酒杯,“像這種威脅到瀞靈廷安危的大事,數百年難得一見。” “藍染和村正的事,真是太巧合,才會碰在一起。” “接下來我們能舒舒服服地過一段和平日子。” 鳴人、白哉還有亂菊都直勾勾地看他。 “怎么了?”春水撓了撓頭。 “總覺得你這些話很烏鴉嘴。”亂菊趴在桌上,嘆了口氣,“感覺瀞靈廷又會有什么大事發生。” 京樂春水大嚷大叫:“怎么可能嘛!” 鳴人看著亂菊,輕聲說道:“有關市丸銀的處理,結果出來了。” 亂菊沒什么動作,腦袋依舊趴在桌上,悄悄的,耳朵支楞了起來。 “雖然是為了亂菊臥底在藍染身邊。”鳴人接著說下去,這句話鬧得亂菊有些臉紅,“但畢竟是藍染幫兇,一起陷害了真子隊長他們,二番隊將要收繳他的斬魄刀,讓我把他的靈壓封印一部分,關押在蛆蟲之巢。” 亂菊一下把腦袋抬起:“只是蛆蟲之巢?” “我還以為像他那樣的人,會和藍染一樣,被關押在‘無間’里。” 鳴人語氣柔和:“他的認錯態度很好。” “最后關頭重創藍染,也是一件功勞。” 亂菊晃著腦袋,臉色緩和。 “蛆蟲之巢”是二番隊特設,關押具備威脅瀞靈廷能力的犯人,算是規格最大、看守最為嚴密的幾個監獄之一。 不過 畢竟和“無間”那種,連隊長都很難進去的監獄不同,看守“蛆蟲之巢”的僅僅只是席官,以亂菊的人緣、以及她的魅力,能相對輕松地出入其中。 鳴人看向白哉。 “響河與村正,他們被關押去了無間。”白哉開口,眼神深邃,“刑期并不固定,等響河什么時候能重新掌握村正的力量,找回自己的內心之后,再以此為開始,進行一千年的監禁。” 一千年 這段時間聽起來很漫長。 不過和藍染身上所背負的“兩萬年”刑期相比,一千年就太短暫了。 事情漸漸平息。 海燕成功通過隊長考核,正式成為“五番隊”的新隊長。 鳳橋樓十郎回歸瀞靈廷,繼續擔任“三番隊”隊長職位,假面軍團的其他人都選擇留在現世。 鳴人把手頭的諸多事務處理,頻繁往來現世。 他想要弄清楚,為什么黑崎真咲、以及幾乎全部的滅卻師,會失去力量。 這很不同尋常。 滅卻師也是一股很古老的力量。 然而. 就在一年后。 鳴人把眼睜開,周圍并非熟悉的七番隊隊舍,空氣潮濕、墻壁角落攀爬蔓延出些許青苔。 這里是“雨之國”自己駐扎的那間旅館。 還沒到時間。 自己應該在尸魂界待足九十六年才是 這連四十年都沒到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