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那么盾呢? 無論被攻擊、還是發起攻擊,它似乎都沒表現出什么和希望之劍類似,“規則系”的特殊能力。 一揮手,風吹過去。 盾牌被細細蠶食,邊邊角角開始,被細碎地磨平。 只是它的損傷,并未給瓦爾基里帶去任何影響。 他依舊在“渦卷”的洗刷下,摧毀、重組. 不是盾牌。 那么是劍? 正因它是核心,才存在被摧毀后,受到的傷害會反饋回攻擊者身上的能力? 好像也不是。 如果這樣,瓦爾基里應該不會這么不在乎他的武器。 那么 鳴人目光一掃,落到這個身上,那個幾乎不存在任何價值,看起來只具備“象征意義”的東西上。 滅卻十字。 他擁有其他武器。 這東西看起來只是像是為了證明他是滅卻師而存在著的。 可既然一直帶在身上. 鳴人伸出手,隔著空間,抓了過去。 瓦爾基里立馬就有反應,把身子一扭。 只是 他如何躲得過空間里的氣流。 卷動著,就把那個滅卻十字包裹住。 “渦卷”的力量磨去,材質并不堅固的項墜,一點點崩解。 而這個微不足道的小東西,卻讓瓦爾基里身體一僵,隨著它的瓦解,“光之巨人”身上的光,也隨之消散去。 “血肉”消融。 瓦爾基里“嗬嗤”的喘息殘音余留。 他應當死去了。 但還有一些東西留下。 靈子凝結的身軀被瓦解,在其包裹之下,“渦卷”都未能摧毀到的,一顆“心臟”懸浮在空中。 并不是那么有力,有些虛弱,卻仍堅強地跳動。 滅卻師的氣息,在此完全消失。 只剩下. 靈王的氣息。 心臟在空中,渺小、虛弱,被重新打來的太陽光遮住。 可它出現,就引來所有人的關注。 微弱、在風聲中,微不可察的“嘭嘭”聲,是整個世界的心跳聲。 鳴人瞇起眼。 他想到那些完現術者,是受到“虛”的攻擊后,激活靈王的碎片,繼而掌握超出常規的能力。 那么 這個叫“杰拉德·瓦爾基里”的家伙,其本來的身份,就是靈王的心臟? 他是受到“滅卻師”力量的影響,才擁有這樣近乎“不死不滅”的能力。 而“滅卻十字”就像完現術者使用力量的媒介 媒介的損壞,他們的能力,也就失去。 鳴人伸出手,風溫柔地吹著“靈王的心臟”而來,落到手上,封印術式與此同時展開,將這顆看起來和正常人沒有任何差別的心臟收藏起來。 瓦爾基里死亡。 真的死亡,不會再復活的那種。 他低下頭,盯著那些蒙面的滅卻師們。 他們終于有了些慌亂,想要嘗試抽調陰影,想要離開這兒。 不過 渦卷的力量,始終在影響。 沒有鳴人的許可,誰也逃不走。 “涅,他們交給你了。”鳴人把手一甩,語氣平靜,“他們說開戰的時間有五天,但我只給你一天。” 涅繭利嘖聲,搖頭晃腦:“只有一天時間嗎?” “很多東西.” 鳴人打斷他的話:“事關整個尸魂界,乃至于三界。” “如果你做不到,我想我可以暫時放下芥蒂,去找浦原那個家伙。” 涅繭利更加不爽地“嘖”出一聲,聲調長長的,就像貓爪子在撓玻璃一樣:“漩渦隊長,我才是技術開發局局長。” “我可不需要.連死神都不是的家伙援助。” “不用一天。” 他深吸口氣,語氣堅決果斷:“今天晚上之前,我就能拆解出有用的情報。” 鳴人踩著虛空走下,到總隊長身前。 “做的不錯。”山本元柳齋輕聲,“至少沒讓瀞靈廷丟太多面子。” “還是死去了太多人。”鳴人盯著他懷里的那個白發、八字胡男人,“他們的手段太過詭異了。” 山本元柳齋搖頭:“這是老夫在千年前未曾見過的本事。” “我想.在這一千年的時間,他們一直在準備。” “死神在進化,他們也在進化。” “只是他們的跨度,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議了。” 鳴人轉頭看向那些圍過來的隊長們。 “一番隊隊舍現在被摧毀。”山本元柳齋探頭,對那一群人開口,“若是在這樣的斷壁殘垣中開會,未免有失禮儀,丟了儀態。” “去七番隊隊舍吧。” 他余下的那只手一揮,轉過頭,看向那些被摧毀的建筑,還有橫七豎八、躺在各處,身軀被剖開,死相慘烈的隊士們。 眼中神色,難免波折。 他可以為了尸魂界、為了瀞靈廷,毫不猶豫地犧牲掉這些人,包括自己的弟子、友人們。 就像當初和藍染一戰時,他就曾毫不猶豫地這么選擇過。 可如果不是那么“必要”的情況下. 他又何嘗不想保護住這群人。 他只是果斷,而不是真正的鐵石心腸。 幸好 雀部長次郎還未死去。 “各隊妥善處理,緊急戒備。”山本元柳齋把自己的副隊長交給卯之花烈的副隊長,單手持著拐杖,在地上重重一擊,“我們恐怕要面對上,千年以來,最殘酷的一場戰爭了。” 鳴人贏了。 但這場戰斗,并不是個好消息。 瓦爾基里的能力,遠超一般隊長。 從他的表現來看. 在山本元柳齋心里,有把握能勝過他的,包括自己和鳴人在內,只有三人。 剩下那個,就是“京樂春水”。 他有能力、也有腦子,說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有用的法子。 至于其他人. 哪怕是他最掛念的弟子“浮竹十四郎”也幾乎沒什么可能,如果他身體沒病的話,或許還能做到。 而這個家伙,只是宣戰的信使。 像他這樣強大的存在,在“無形帝國”中存在多少,是未知。 自己和鳴人再如何強大 其中一個要去對付友哈巴赫。 只要再有兩個類似“瓦爾基里”的存在,那瀞靈廷的存亡,就要賭在鳴人的“未知潛力”上,他的其他招式、他還未開發出來的“卍解”。 或者,要賭在“滅卻師的腦子”上,祈禱他們做出自取滅亡的行為。 可這種可能性,還不如期待那些家伙們突然暴斃。 半個小時后。 七番隊隊舍。 不如一番隊那般,狹小、充滿生活氣的會議室里。 碎蜂那張小小桌子搬到墻角去了。 日番谷的桌子疊在上面。 九尾的窩塞在中間,還有雜七雜八一些它收集的“戰利品”,比如更木劍八的鈴鐺、山本元柳齋的胡子之類的東西。 “無形帝國向我們宣戰了。”山本元柳齋瞇起眼,語氣嚴肅,“還因為屠戮我護廷十三隊百多名隊士。” “這是.” “千年以來,我們損失最大的一次。” 藍染一戰中,只是損失幾位隊長,沒到幾年,就已經全部彌補上。 村正一戰中,也只是鬧得雞飛狗跳,沒什么太多的戰力上的損失。 可這次不同. 大量席官死亡,一番隊被此摧毀,熟悉一項事務,需要至少一兩年的時間,更不要說挑出最適合的人選。 一番隊歷經這么多年,培養出來的人才,以及整個后備人才儲備,都因此崩解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