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和尚的能力似乎并沒有生效。 九喇嘛仍記得鳴人的名字。 不過 他們一人一狐,是兩體同心,可以當成單獨兩個個體、也能夠當成一體來看待。 鳴人心中的警惕并未因此落地。 抹去名字? 這個能力尚且不清楚有什么作用。 力量并未受到影響。 和一文字“斬名不斬肉”的能力相比,“抹去名字”這種能力平平無奇。 可在和尚眼中,顯然他更重視后者。 和尚舉起毛筆,如舉長槍。 “而真打之后,白筆一文字的能力。” “可以將被一文字染黑、抹去名字的東西重新命名。” 他向前一揮,筆走游龍。 “漩渦鳴人.” “不,應當說是曾經名為漩渦鳴人的人啊,失去名字很痛苦吧。” “讓我給你取一個新名字吧。” 筆尖落在漆黑墨汁上,將其暈染為白,漢字一筆一劃寫出,兩個行書立馬烙印出來。 “頑童”。 和尚滿意點頭:“這個新的名字,很適合你。” “你就是這樣一個有些天賦、卻不怎么聽話的頑皮孩子,需要成年人和家長,好好教育你一下。” “這種虛弱的感覺” “并不好受吧。” 鳴人平靜地看著他。 “被我重新命名的家伙,不止名字的更替、還有力量和生命。” “現在的你,可不是以前那個瀞靈廷最天才的少年、七番隊隊長漩渦鳴人,只是一個不聽話的頑皮孩子。” “這種虛弱、無力的感覺,是你之前不曾體會過的滋味吧。” “不過放心,這只是一個教訓.” “在你體會這種感覺,知道悔過、不再與我反抗,我會把名字還給你。” 他抬起腳。 靈力涌動間,在天空之上,一只踩著木屐的大腳凝現,與和尚的動作同步,朝著地上的“頑童”踩去。 鳴人抬頭舉手。 風吹了過來。 是“渦卷”的力量,混雜著靈子波動,還有“摩訶六道”的靈力。 吹刮到那只大腳身上。 一如剛才對付巨掌那樣,摩擦、卷動著,在其落下之前,將其結構擾亂,讓其泯滅在空中,成巨大、渦流的靈氣浪潮,撲向兩方消失不見。 和尚一怔,舉著“白筆一文字”的手頓住,神情驚愕不已。 “我的能力,失效了?” 他下意識發出質疑,像在詢問鳴人、也像在詢問自己。 “頑童”. 是不應該有力量的。 小孩子嘛,就算再有天賦,也不可能掌握這種操控靈力的能力。 更何況自己定義的“頑童”,就是那種最普普通通不過的孩子。 可他還能使用自己的力量。 他打量著。 “漩渦鳴人”滿身被涂黑,墨汁粘稠、牢固地沾染在他身上,自己剛剛揮筆寫下的那兩個白字,也沒有任何污損脫落的跡象。 為什么. 一文字的力量不會出錯,在這個世界上,除了和靈王有關的力量,無法被他命名、改名之外,其他的一切沒有例外。 “真是強大的力量。”鳴人低頭,看著自己黑漆漆的雙手,“在改變別人名字的同時,也能改變別人的力量。” “沒有失效。” “一文字的力量確實對我有用。” 體內的確有一部分力量被一文字給封印住了。 但. 構成自己力量的來源,分為兩部分,這個世界只是其中之一,忍界是另外一部分。 而且“忍界”的構成,占比更大。 畢竟自己是在那個世界誕生,從一開始身上就有那個世界的烙印。 名字也是那個世界的產物。 所以剛才九喇嘛之所以還能記得住自己的名字,原因恐怕并非是一人一狐兩體同心。 就是因為,和尚只能抹去這個世界的名字,而他干涉不了其他世界的產物。 他的這份力量,這種權限,只是作為這個世界“管理員”而出現的產物。 就和“大筒木輝夜”之于“查克拉”那樣。 無論九喇嘛的六道模式、還是汲取自然能量看起來類似滅絕師的仙人模式,這些都是屬于忍界的力量。 “渦卷”的表現形式,雖還是死神的斬魄刀。 可自己剛才才選擇,超脫死神之上。 這份力量的來源. 不屬于“尸魂界”、也不屬于“忍界”,是自己從“忍界”能到達“尸魂界”的象征,是兩個世界交匯而產生的意料之外的誕物。 綜合起來 一文字只造成了一些削弱效果,未能如和尚所愿的那樣,改變“本質”。 力量仍能施展出來。 和尚瞇起眼。 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,這能叫做有效? 這一定就是為什么靈王大人會這么在意這個小子的原因吧。 能不被“一文字”影響太多。 他的身上,偏偏還并不存在靈王碎片。 “你究竟是什么身份?”他謹慎的開口發問,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。 這還是第一次,有生物超出他的掌控。 “這不重要。”鳴人伸出手,渦卷掀起風浪,靈子微粒與身上的墨汁碰撞,研磨轉動,帶出星星點點的痕跡,“我是誰,很重要嗎?” “重要的是,看起來你贏不了我了。” 風把身上的墨汁帶走。 被“改名”削弱的力量,與此同時,一點點回歸。 虛虧的氣息充盈。 鳴人舉起另一只手,雙掌合十。 “金剛封鎖”。 鎖鏈咔嚓轉動,在空中奔襲,刺向和尚。 “剛才你對我說的那些話,現在似乎可以還給你。”鳴人盯著他,咧嘴一笑,“你好像因為活得太久,一直身居高位,做這個世界高高在上的管理者。” “所以就忘了該怎么去尊重在這個世界上生活的人。” “在必要的情況下” “我相信會有人站出來,愿意成為那個犧牲者來換取世界的和平穩定。” “就像總隊長那樣。” “但唯獨不可以傲慢、輕視別人的生命,以自己所謂的更大意愿,欺凌那些弱小者。” 和尚手腕一抖,手中的刀解除“真打”狀態,重歸為“一文字”,刀刃未現,依舊是漆黑的筆頭:“但你無法否認一點,那就是弱小者的視野和我們的視野是不一樣的。” “即便把他們的道德放大無數倍,他們能做到的、看到的,依舊被實力局限。” “我的選擇更好,不是嗎?” 鳴人低頭,目光像是透過了云層落到瀞靈廷中:“當理念發生沖突時,必然會有一方凌駕在另一方之上。” “就像我們這樣。” “我不否認這一點,但.” “如果因為這種事經歷的多了,就認為理所當然、天經地義,甚至要冠以所謂“更大的正義”粉飾,像這樣的世界,被人毀滅,那也不是理所應當的嗎?” “我才不想成為那樣的人。” “我也不可能成為那樣的人。” 在他們說話間,鎖鏈飛動著,就拍馬趕到和尚面前。 “斷!” 和尚朝著鎖鏈寫下一個漢字。 潦草、狂放。 沒有言靈、也沒有結印,只是簡簡單單的這么一個字,言出法隨,凡是被這個漢字沾染上的鎖鏈,都應著而斷,啪嗒幾聲無力地摔落地上。 “雖說一文字確實是我最大的底牌。”命名、改名的能力,沒能在漩渦鳴人身上發揮出它應有的效果,這種結果并不使和尚氣餒,他將剛才誕生在自己臉上的震驚收斂,重新變得人畜無害,“可我畢竟是活了數百萬年的老家伙。” “就算拼最基礎的能力,你也不一定就能勝我。” 果然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