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霍海繼續(xù):“董仲舒為什么拽?還不是他家藏書多,依靠書的吸引力,聚集了一撥人跟隨,然后又利用自己有別人沒見過的書,把自己的政見和發(fā)展儒家的私貨,夾帶在了獻(xiàn)給朝廷的書里。” “陛下有了紙,又掌握著太學(xué),要多少書就能有多少書,想編多少編多少,掌握筆桿子就是掌握話語權(quán)。” 霍海不熟悉漢朝的歷史,只熟悉后面幾個朝代的歷史。 但也不是對漢朝兩眼一抹黑,畢竟短視頻看太多了,細(xì)碎的東西看了很多。 后面王莽時代,天下儒生紛紛造假書,把自己的思想和東西,夾帶在所謂的‘尋到的先秦古本’中。 包括西周井田制這些離譜的東西,就是他們編出來的。 王莽人生太順利了,真信了自己是天選之人,相信了那些編出來的玩意兒是真有用,結(jié)果到手的江山給玩兒的迅速崩了。 他用那些儒生夾帶私貨時用來佐證的憑空想象的現(xiàn)象和政令治理國家,能不崩? 不過這事情更深層次思考一下,其實就是掌握了筆桿子,就能掌握話語權(quán)。 王莽時代,他幾乎成了儒教教主,所以帶著一群一條心的儒生要建立夢想家園。 而現(xiàn)在在武帝時代,做不到天下書生一條心,但是,完全可以用紙張對比竹簡的易制造易書寫的特性,完成代差碾壓啊。 要是武帝編了一堆對自己有利的書,說是孔子的書,被秦始皇燒了,自己又找到了。 試想一下,天下人能怎么辦? 董仲舒跳起來反對? 反對有屁用,你董仲舒用竹簡抄一本書的功夫,武帝讓筆桿子寫出一百本書來了。 傳播度是一個檔次的嗎? 董仲舒不是董夫子嗎?武帝也做的劉夫子。 但武帝一邊落子,一邊問出了一個致命問題:“霍海,你腦子這么好用,為朝廷效力,豈不是更好?” “發(fā)明紙也許是運氣,天下間總有一天會有人發(fā)明出更好的紙代替竹簡,就像現(xiàn)在這二十年間出現(xiàn)的麻紙迅速成了地契文書一樣。但說出掌握筆桿子就掌握話語權(quán)這種話來……丞相之才。” 霍海繼續(xù)下棋,一邊尬笑:“陛下,當(dāng)初是你先發(fā)起‘挑戰(zhàn)’的,草民現(xiàn)在是贏了,您不認(rèn)賬了可還行。” “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?朕什么時候發(fā)起過挑戰(zhàn)?”武帝微笑。 霍海:“好好好,不要臉面了這是。” 武帝摸了摸胡子,落下一顆子:“當(dāng)皇帝的人,要臉干什么,就算朕不要臉了,別人也得幫朕要,比如你,肯定不會出去說。” 好好好,這么玩兒是吧! 霍海:“陛下,要臉有要臉的玩兒法,不要臉有不要臉的玩兒法,草民也有一計,也是不要臉之法,陛下要不要仔細(xì)聽聽?” 武帝天天和群臣斗法,就沒輸過,好久沒和小孩子玩兒了,頓時來了興致,一副耍無賴的模樣:“哦?朕倒是想要聽一下你這計策有多厲害。” 在武帝看來,人不能同時善于謀略、斷、理,簡單來說蕭何張良的腦子不可能長到一個人的腦瓜子里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