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閬中。 一個壯漢正在擺弄一個碩大的刻滿了星圖的木球。 張騫快步靠近:“你就是落下閎?” 人類歷史最長假期春節假期發起人,準確表日月陰陽合歷法始祖,二十四節氣指導農業生產提出者,天文巨匠,公元前唯一‘宇宙起源課題’研究者,公元前天文第一人——落下閎狐疑看向張騫:“你是哪個喲?” 張騫:“張騫!” 落下閎思索了一下:“哦!哦!哦!你是那個!就是那個!我想想……不認識。” 張騫臉一黑:“有人讓我帶你去長安。” 張騫最開始根本沒在意霍海的信。 什么霍海,根本不認識。什么天竺,什么鬼地方,沒聽說過。 張騫心心念念的都是身毒身毒身毒。 那天晚上睡覺,張騫迷迷糊糊的做夢:“身毒身毒身毒……”的念著,突然嘴瓢了:“天竺,天竺,天竺……” 念了好一會兒,張騫才猛然睜開了眼睛。 “天竺?身毒?!”這難道是……同一個地方? 否則那個霍二公子霍二爺也不會寫信給我提起這個地方! 張騫立刻意識到了問題。 張騫雖然管理著蜀地,其實卻不是要管理蜀地,而是要找身毒。 整個大漢朝目前為止都執行著一項基本國策,叫做‘你行你上啊,不上別逼逼’。 誰提出什么假設或者什么創舉,誰就去實驗去完成。 所以,實際上張騫并不是在鎮成都,而是在找蜀地去往身毒的路。 現在知道下落后,立刻就要起身反長安。 叫來霍去病的人,要同回長安。 霍去病的人:“這可不行,二公子要抓黑白熊貓,不找到之前,我可不回去。” 張騫急迫:“黑白熊貓是吧!長什么樣?我來幫你們逮!” 張騫火急火燎的完成了任務,然后帶著一堆霍海信上讓找的東西,來到了閬中。 現在就差一步了,就是把落下閎搞去長安。 聽完張騫的話,落下閎繼續擺弄大木球:“你我也不認識,霍二公子我也不認識,長安我也不認識。” 張騫賠笑:“那你認識什么?” 落下閎拿出兩顆拳頭大小的球,舉起一個:“太陰丸。” “太陽丸。” 張騫皺眉:“什么意思?太陰太陽我知道,太陰丸什么意思?” 落下閎:“太陰是個丸,太陽是個丸,大地是個有點扁的丸。” “太陽光射過來,在太陰丸上反射到地丸上,就被我們看見。” 落下閎移動手中的太陰丸:“因為被地丸擋住了太陽,所以太陰丸只有一部分反射的出來,而太陰丸一直在動,地丸也在動,太陽丸也在動,所以我們看到的太陰丸,會有滿有虧。” 張騫明白他什么意思,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。 這不神經病嘛? 落下閎:“我只認識渾天。” 落下閎給自己的一套天體認知知識,取名為渾天說。 所謂渾天說,就是介于日心說和地心說之間的一種理論。 認識到了,太陽月亮地球都是球體,認識到了大家都在圍繞著某種規則進行有規律的運動。 但落下閎并不認為太陽或者地球或者什么是宇宙的中心。 因為落下閎的目光望向了遙遠的星河。 落下閎視力很強,五點六的視力,強到他能用肉眼看到月面的環形山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