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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七章 (大章)韓王咋了?-《大漢有活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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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雙方的戰(zhàn)術(shù)都定的很清楚。

    韓王和左相國還以為霍海不懂作戰(zhàn),不知道派人探查地形,不知道探查消息。

    實際上,霍海的人,拿著望遠鏡,在他們的目力所及之外,監(jiān)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。

    呼市方向,公孫敖派遣了一支部隊進駐孤山關(guān),這支部隊正是趙信的嫡系部隊。

    趙信的嫡系有整整四千人,這四千人進駐孤山關(guān)并沒有引起混入關(guān)的匈奴人的注意。

    不過,匈奴人并不知道,趙信已經(jīng)去了孤山關(guān)中,和嫡系匯合。

    山鞍關(guān),孤山關(guān)。

    呼市。

    形成一個包圍圈。

    這邊,霍海八百人從山鞍關(guān)過了大青山鞍部,進入了山北部,徑直的朝著韓王部前進。

    與此同時,剩下兩百人,帶著三百犯人,一共五百人,從山鞍關(guān)依山設(shè)卡,連續(xù)三道防線,一直布置到南側(cè)山口的土默川。

    混進關(guān)的匈奴人看到防線,立刻發(fā)現(xiàn)上當(dāng)了,這好像是針對自己的。

    在回頭想起趙信的四千人去往孤山關(guān),其實根本不是要去孤山關(guān),而是繞到了東面,恐怕是堵自己背后的!

    而此時,公孫敖指揮七千將士往山鞍關(guān)移動。

    一方面是要接替霍海拿到山鞍關(guān)的控制權(quán),一方面是避免趙信陰溝里翻船,如果翻船,他就好補救。

    三支部隊和秦長城形成了一個【又】字包圍圈,把混進來的匈奴人圍住,并且正在不斷地縮圈,只在上面那一橫有一個缺口。

    但問題是,匈奴人就是從那口子混進來的,現(xiàn)在要出去,就難了。

    只聽說過一個人鉆狗洞跑路的,沒聽說過一支部隊鉆狗洞一起跑路的。

    山這邊,趙信的部隊已經(jīng)把左相國麾下的騎奴逼的再也沒法在山野間隱藏了。

    一群人干脆聚攏在了一起,是死是降幾乎已經(jīng)沒有了選擇的余地。

    一切選擇的權(quán)力都在漢軍手中。

    趙信圍著這群人,想要讓他們投降。

    公孫敖策馬上前:“趙將軍。”

    趙信拱手:“公孫將軍。”

    公孫敖:“我聽人說,狼與犬的區(qū)別,不在于是否會對獵物下口,而在于是否會對狼下口。”

    趙信冷哼。

    誰都知道趙信是降將,降將沒有人權(quán)的。

    但問題是,你也用不著時時刻刻提醒吧?

    其實是霍海提醒了公孫敖。

    霍海告訴公孫敖,君子坦蕩蕩,但君子也不立于危墻之下。

    防范于未然不等于不是君子。

    趙信是降將,才投降幾年光景,也沒立過太大的功勞,是否和我們大漢一條心,還需要時間來考驗。

    在布置戰(zhàn)場的時候,盡可以相信趙信,但是在戰(zhàn)爭之后,能否引導(dǎo)他心向大漢,那又是另一回事兒了。

    趙信之所以冷哼,是他很討厭這種比喻。

    不是討厭被比作犬。

    而是因為……狗會咬狼,狼也會咬狼……

    不過趙信還是拔出了刀。

    既然你想看,那就看吧。

    熱血融化白雪,白雪洗不盡熱血。

    蒼涼的北風(fēng)中,雄鷹展翅盤旋,鷹啼長空。

    當(dāng)趙信毫不留情的開始殺人,人群中的那些人才逐漸有人跪下,匍匐。

    公孫敖也沒多說什么,帶著大隊伍離開了山道,朝著山鞍關(guān)前進。

    他要在短時間內(nèi)把山鞍關(guān)變成一個大倉庫,把霍海用得上的任何資源全部預(yù)備著,同時在拆遷這兩周在呼市筑城的人修建呼市到孤山關(guān)的公路。

    這條公路既然可以往北方送物資,也可以在未來往外運送牧場產(chǎn)品,這種可以二用的道路,是卜式和軍方高層一致認定需要先修的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山那邊的事情這邊的人不知道。

    只是天上一直有鷹在盤旋,似乎有不祥的征兆。

    霍海用望遠鏡看了看前方,發(fā)現(xiàn)一個雪崖。

    從透視學(xué)的角度看,雪崖的位置應(yīng)該可以繞過前方的小山口看到山坳里。

    “派人去那雪崖看看。”

    羽林衛(wèi)自己的斥候小隊的隊長葛三有點猶豫,還是選擇了稟報:“統(tǒng)領(lǐng),那個位置屬下之前親自去過了,的確能毫無阻礙看到山窩窩里,但是那兒距離山窩窩太遠了,真看不清。”

    霍海:“哦?你有沒有把握帶人上去?”

    葛三思索了一下:“那個地方有點難爬,北方的兵我能帶上去,南方的兵,我給他捆身上背上去。”

    霍海大聲:“落下閎!”

    落下閎走了出來。

    葛三看到落下閎的雄壯的大體格子,一咬牙一跺腳:“屬下用牙咬著都給他拖上去。”

    讓他們上去的原因也簡單,落下閎不是人型望遠鏡嘛,他能上去那兒,就能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。

    不過落下閎是閬中人,閬中都好幾十年沒下過雪了,要不是在長安過了一個年,落下閎可以說是八輩子都沒見過雪什么樣。

    現(xiàn)在要他在雪中去爬凸起的石崖,當(dāng)然費勁。

    但是葛三能當(dāng)這個斥候隊長可不是因為他長的像提莫,也不是會種蘑菇,而是因為他從小就生在山里面。

    因為名叫葛三,所以在羽林衛(wèi)中,外號叫山猴子。

    他去過那邊雪崖,他說能帶,那就是能帶。

    大雪之中,一千騎兵尋找著盡量平整的路往前走。

    不少馬身上帶著白色的馬衣,將士們雖然穿著綠色的棉衣藍色的牛仔褲,但是外面套著奶白色的篷布雨衣,所以隔的遠一點后看不太清人跡。

    走著走著,石崖上有紅色的東西在動。

    那是旗語,是這一年的訓(xùn)練霍海專門讓他們內(nèi)部的人研究的一套摩斯密碼語言。

    隊列里,旗語兵急忙上前:“將軍!”

    霍海:“打信號。”

    這邊也開始打信號,雙方都看見對方的旗語,確定對方看見了之后。

    山崖上的旗語開始說話了。

    旗語兵一邊看一邊翻譯:“山坳長三里遇河水,河水下三里,埋伏有四千匈奴人。”

    霍海思索了一下:“打旗語。”

    “已知曉,待命,有異動立刻稟告。”

    旗語兵馬上把旗語打了出去。

    霍海跟皇甫華說了兩句,皇甫華才回頭:“傳令全軍,往后傳,燧發(fā)槍上膛,前兩百人馬為前隊,多余馬匹交由后隊牽。”

    得到命令的士兵立刻開往傳遞“往后傳,燧發(fā)槍上膛,前兩百人為前隊,多余馬匹交由后隊牽。”

    等上膛完畢,前面又傳下來新的命令:“安靜行軍,不允許發(fā)出多的聲音。”

    “準備戰(zhàn)斗,檢查棉甲,取雨衣,穿鐵甲。”

    羽林衛(wèi)的新制式裝備中,其實棉衣就是棉甲,這些棉衣不只是簡單的做成了軍大衣或者棉袍,而是做成了元明清的棉甲樣式,只是沒有打鉚釘。

    而配套的也有鋼甲。

    鋼甲是扎甲,也就是說,馬上要打近身遭遇戰(zhàn)了。

    但是又上膛了,說明會先遇到遠射機會,然后再是追殺。

    否則是不會換甲的,畢竟雨衣篷布和棉甲都能防御威力不太夠的箭矢甚至燧發(fā)槍子彈,反而鋼甲防不住。

    換鋼甲是怕打起來沒機會換甲,到時候要追殺出去。

    很快全隊都做完了準備。

    隊伍重新開始出發(fā)。

    過了會兒山上又開始打旗語。

    旗語兵看著遠遠的只有一個點的旗幟移動,翻譯道:“前路左側(cè)崖邊有對方的斥候。”

    霍海:“命令全軍,不允許持械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韓王和左相國傾巢而出,在黑水河邊等待著新消息。

    很快,斥候摸了回來:“報!王上!”

    韓王:“說。”

    斥候單膝跪地:“對方?jīng)]有戒備,武器都掛在馬上,不過有穿半甲,而且是鐵甲。”

    韓王不悅:“鐵甲?雖然是半甲,但是也太有錢了吧!”

    左相國:“打贏他們,就是咱們的了。”

    韓王哈哈大笑:“說的也是,公子哥做派,居然全軍帶半鐵甲,估計他是覺得穿起來好看威武,抖威風(fēng)吧,穿著鐵甲,他們的士兵能撐多久?”

    事實上,鐵甲遠比他想象的輕。

    因為霍海的人穿的不是鐵甲,而是鋼扎甲。

    韓王:“準備迎敵。”

    “他們大部隊進入山口后,先不要動,盡量讓他們都進入山口,除非他們的人發(fā)現(xiàn)咱們,否則不能半道而擊,盡量全功!”

    “前隊準備,一旦開戰(zhàn),所有人沖上去準備近身戰(zhàn)!”

    過了會兒,斥候繼續(xù)稟報。

    對方全隊已經(jīng)都進入了山道,不過有斥候跟隨,所以自己這邊的斥候只能遠退了。

    對方前隊已經(jīng)出了山口了,出來后沒有急著順河而下,而是在等待后隊。

    左相國:“這個霍海雖然草包,但是隨行肯定有能人。”

    韓王點頭:“打完再審,把這人抓出來為我所用。”

    左相國看他那得意的臉,有點不悅。

    急著招攬人?伱想干什么?

    韓王思索了一下:“既然他們在等人,那我們可以吃東西了,吃完準備開打。”

    這仗一開始打,短的話幾個小時,長的話一打就沒有白天黑夜了,殺到脫力都不是沒可能。

    能先吃一頓,肯定是有優(yōu)勢的。

    這邊匈奴兵嘿呲嘿呲的造著吃的,那邊霍海的人正在集合。

    因為和剛剛位置不同了距離遠了,所以山崖上換上了更大的小紅旗打著旗語。

    霍海的人其實也在吃東西喝熱水。

    順便熱身。

    山口下,韓王看著遠處,有點疑惑。

    他剛剛好像看到一絲紅出現(xiàn)在雪山上,現(xiàn)在怎么突然不見了?

    正在他思考的時候,左相國直接說了出來:“你有沒有看到雪山上有一絲紅色?”

    韓王直接翻白眼,這種時候,馬上要開戰(zhàn)了,你還管這些呢?你這話說出來,萬一下面的兵卒多想怎么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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