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把匈奴公司股份都賣了,滿倉煤礦股份!” 許多人猶豫了。 “鄭大師,現在這匈奴公司的股價都開始漲了,咱們這時候把它賣了?去買煤礦股票?煤礦股票可是在跌啊!” 鄭安泰很淡定:“不要急。” “以往我買的時候,不也是一開始要跌然后才開始漲么?以往我賣股票,也是先漲后跌的。” 廢話,他跟商富反著操作,商富每次往市場撒錢時,一開始的行為,就跟砸盤一樣。 明明是優質股票,正在上升期,全是利好,結果有人賣股票。 大家一看,哎不對啊,怎么全是利好消息還這么多股票賣出來?有人覺得賺錢的機會來了不買白不買,但是一直買,商富一直放,放的很多人懷疑人生。 很多人都感覺,自己的消息也沒錯啊,怎么按道理應該大漲的,結果一直漲不起來? 但等商富的股票賣完,利好真正發揮作用了,自然就開始上漲了。 反之商富賣股票時也一樣。 商富每次要還利給市場時,都是選優質股票丟錢,免得把盤給砸穿了,所以才能保持這樣的狀態。 而鄭安泰還一直以為這是每次都會有的現象。 他完全不知道,只是他剛好遇上了而已。 又等了大半天,匈奴公司的股票繼續抬頭,而煤礦公司的股票價格雖然沒有再繼續下跌,但是卻并沒有回漲的趨勢。 似乎市場上很多人都在購買匈奴公司的股票。 不知情的人覺得匈奴公司的股票不正常的波動,價格太高了,現在賣出去正好賺一筆。 于是很多人開始賣股票了。 但是……它還在漲。 “又掛牌了!九萬一股了!” 一百萬股的總數,現在整個股票價格已經到九百億了!這比之前高了百分之二十了! “已經有人掛牌到九萬一……掛到九萬二了,太恐怖了,怎么漲這么快?” “怎么回事,怎么漲的這么兇?” “漲飛到天上去了!” “有人在故意做局吧,怎么可能價格這么高?” 現在市場上,有四支超級大股票,同關煤礦,匈奴公司,西域公司,天竺公司。 天竺公司因為是長期持有的,大家都清楚它短期內不會有成果,所以價格波動不大。 而同關煤礦前段時間又暴漲了,因為梅黑夫宣布同關煤礦在神木以及其他幾個地方投資了新礦,雖然年末分紅會變少,但是預計產能要翻兩倍。 這種暴利利好消息,讓同關煤礦的價格早就漲爆了,比剩下三個合起來都夸張得多。 就算是房地產市場都受到了沖擊。 有中介做了調查,長安縣連續十六個月的漲幅戛然而止,第一次單月沒有漲價。 就是以為錢都進了煤礦里面。 而這個時候,誰能想到有人在拋售同關煤礦的股份? 霍氏商行之所以拋同關煤礦的股份,是要籌集資金,之所以要籌集資金,是為了購買匈奴公司的股份。 所以,市場上新來到長安的錢,很大一部分進了同關煤礦池子里,也只是彌平了霍氏銷售股份的風波。 而霍氏商行購買匈奴公司的股份,直接就把股價給抬高了。 此時,商行的人聚在一起,大家都在質疑這種操作。 “根據我們的計算,如果我們沒有出售同關煤礦的股份,這三天我們應該又增加了四千萬總資產,可是因為我們出售同關煤礦的股份,現在很被動!” 商富就一句話:“繼續。” 有人不服氣了:“總經理,雖然你是總經理,但是我們需要為董事長負責,現在霍氏的兩位公子都不在長安,是你說了算沒錯,但是你總要告訴我們為什么吧?” 另外一個人:“沒錯,我們怎么知道你這個舉動是對霍氏有利還是如何?” 商富:“我知道,公子把我提拔成總經理,你們只是經理,你們不服氣,你們可以在這樣那樣的事情上來尋找存在感,來證明自己的能力,來質疑我的能力,這都是正常的。” “但是我們現在做的事情,是公子離開之前計劃好的,不是我的計劃,所以你們只需要執行就行了。” 幾個人一聽到是霍海的計劃,直接就不再多說了。 等幾人走了,商富才擺了擺頭:“上不了臺面,金閣,你知道公子對他們的評價是什么嗎?” 金閣擺了擺頭。 金閣,是霍氏小店面里崛起的,之前只是紙店的小二,后來因為霍氏的生意擴張,他被派去車行做掌柜。 后來又被提拔了起來,在大學精英班學習,學完后一直跟著商富做事兒。 如果霍家要再開大型公司,金閣很有可能會上位,而不是這十個經理。 商富擺了擺頭:“算了,公子的話過于深奧,你在現在的位置上很難理解那么簡單又富有哲理的話,可能會讓你走岔路。” “但有一點你要清楚。” 金閣:“我知道,這么大的資金活動,不經過公子的手令,銀行那邊是不會配合的。這種時候不是找存在感表現自己的時候,在這種大場合,上了臺面的場合找這種爛機會表現,只會把自己的愚蠢暴露給別人看到。” 商富點頭:“你清楚就好,你和他們不一樣,一定要記得,該做的事情一件不能錯只是一個職業經理人的本分,不該做的事情一件不做,才是一個厲害的職業經理人最大的天賦。” 的確,每個職業經理人都有自己的做事風格,不是機器人。 但是,一個職業經理人不該做的事情一件不做這種天賦,還有一個隱藏含義,那就是一個職業經理人一定要很清楚自己的表現空間是什么,清楚什么事情超過了自己的權限。 并不是說只要不是特別大的事情,就可以為所欲為。 如果沒點數,那是成不了大氣候的。 金閣:“我更好奇的是,我們不一直都是走的流水路線么,為什么這一次要突然插手市場具體的波動?” 霍氏的資金,在市場上扎根非常深,可以說是三七分。 七成實業,三成虛產。 而三成虛產也有自己的規則,也是三七分,三成舊產業,七成新產業。 也就是說,霍氏依靠資金總量撒網出去后,依靠大盤的欣欣向榮而賺錢,大漢榮則霍氏榮。 這才是霍氏的方向。 但是這一次,突然集中購買匈奴公司的股票。 是為什么? 商富笑著:“這是公子對自己的自信,公子早在出發時就跟我說過,他到戰場就會開戰,開戰就必贏,所以讓我算著時間,購買匈奴公司的股票。” 金閣:“所以,公子認為,自己的戰果會非常大,非常震撼,導致整個匈奴公司的總價值暴漲進而導致股價起飛?” 商富點頭。 這看起來是一個很明顯的道理,但在資本市場可不是人人都相信這個道理。 也就是說,就算是霍氏自己也不該在資本市場賭霍海能贏,這是違反經濟規律的。 霍海之所以這么安排,不是因為自大,而是因為霍海知道火槍的真正威力,知道自己除了火槍之外的裝備,也把匈奴吊起來打。 而霍氏之所以愿意這么做,是因為霍氏本來就是由霍海一手建立的。 所有的富一代創建的大公司,在一代離任之前,公司本身和第一任的非常強烈個人魅力是強綁定的,這本身就違反經濟規律,但有時候一個人能贏,就是一直能贏。 霍海怎么會不自信?以他的性格,不是穩贏根本不會從長安出發。 但,股民可不能這么想,股市上的股民都有一套自己的規則,大家幾乎都已經發現了一個經濟學規律,那就是消息主導股價。 此時,鄭安泰站在交易大廳皺起眉頭。 怎么還不出現天命般的表現? 難道是因為這一次投入特別大,因為反彈極大,所以觸底也格外久? 鄭安泰旁邊的人都很急啊:“怎么回事,匈奴公司股票還在漲?” 有人發現:“怎么可能!十萬?!為什么會到這么高的價格?” “十萬四千?這才一分鐘,怎么又抬這么多,這是怎么回事?!!!” “十萬八千!你擱這兒湊西游吉利數呢!嗯?有人打出十一萬了!” 股市交易的流程,是手里有股票的人,掛一個價格,而想要買這個股票的人,出一個價格。 如果市面上剛好有同價格的兩者存在,就完成交易。 但是,也有這種情況。 比如,明明平均股價是一萬,但我非要掛個十萬,在自動撤銷之前,只要股價上探到這個區域,就會有人出這個價格收購。如果股價到不了這個區域,沒人會腦子有問題去接這個高價的單子。 反過來也一樣。 雖然平均股價是一萬,但出價一萬或者九千八可能買不到股票,于是我出價一萬零一百,這樣提價一點,肯定就能吃下單子。 但我也可以出價十萬,就必定能吃掉單子。 很多人都在看舉牌。 此時,明明價格是不到十萬,但是已經有人打出了十一萬的牌子。 什么意思? 說明購買股票的人認為,這股票價值高于十一萬,之所以出價高,是因為想要拿下單子。 別的出價低的單子,沒有他的單子位列高,有股票出來,他就能先拿到。 此時股票交易大廳,價格已經到了十一萬四千! 還在漲! 不斷有人出高價! “怎么回事?” “難不成是兩個外來的富豪,來收購股份來了?” 之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,每次有外來的巨富到了長安,都要收購大公司股票作為傳家寶。 而有時候,會有兩個巨富剛好一起來到了交易中心,就互相抬價了。 因為新來的巨富一般不知道規矩,不知道股票收購是一件漫長的事情,所以就急匆匆的出高價想要迅速拿到股票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