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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六章 (大章)以彼之道(本書月票活動開始啦)-《大漢有活爹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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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門外的太廟令還有項緒,還有羽林衛(wèi)的人,都懵逼了。

    感覺霍海在里面已經(jīng)喝大了。

    項緒十分擔心,公子今天行為挺怪的,不會在里面喝大了,然后冒犯了高祖吧?那就完犢子了!

    等霍海寫完后,趴在地上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什么吃席,不吃了。

    霍海迷迷糊糊,夢到了一個豪放的俠客,在夢中,霍海與他說了好多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慶功宴上,劉徹得知霍海在太廟喝祭祀的酒吃祭祀的肉,也是懵了。

    以前太廟都沒啥祭祀的東西,那祭祀的東西能吃嗎?

    最近什么鹵菜啊什么的發(fā)展起來后,祭祀的牛頭什么的也搞了新花樣,這才真的好吃了點。

    但霍海也不至于真就餓了,非要和高祖搶吃的吧?

    然后劉徹才知道,霍海跟高祖的牌位說了好多,然后還失態(tài)了,什么大笑啊,大哭啊,拖鞋到處丟啊,反正是發(fā)癲了。

    最后,才提筆寫字。

    劉徹打開了送過來的紙。

    上面寫的是。

    《韜鈐深處》

    劉徹皺眉。

    古代兵書有《六韜》和《玉鈐》,韜鈐就是指兵書,韜鈐深處自然指的是軍用大帳篷內(nèi)部,也可以說是指前線指揮所。

    但,這兒是太廟啊,寫給高祖的,干嘛寫這個?

    劉徹才繼續(xù)讀了起來。

    【小筑暫高枕,憂時舊有盟。

    呼樽來揖客,揮麈坐談兵。

    云護牙簽滿,星含寶劍橫。

    封侯非我意,但愿海波平。】

    這首詩在霍海那兒,是另外一個意思,但是在劉徹看來,又是另一個意思了。

    司馬遷提筆:“玄武侯,勝而祭祖,在高祖靈位前發(fā)癲,留有詩一首,《韜鈐深處》。”

    《韜鈐深處》是明朝的軍事家抗倭名將戚繼光的作品。

    這首詩寫在了一本兵書的空白處。

    這首詩從霍海的角度和從武帝的角度看,完全不是同一個意思。

    【小筑暫高枕,憂時舊有盟。

    呼樽來揖客,揮麈坐談兵。

    云護牙簽滿,星含寶劍橫。

    封侯非我意,但愿海波平。】

    如果要翻譯成大白話,那意思就是。

    小樓生活暫時是高枕無憂的,但別忘了恥辱的盟約。

    倒酒招呼客人,坐下來揮麈談兵。看兵書一直看到天黑,書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看兵書的感想和體會,直到滿天星辰,寶劍也是橫放在身邊,不敢有絲毫懈怠,隨時準備上陣殺敵。

    封侯并非是我內(nèi)心的真正志向,但愿大海風平浪靜!

    霍海之所以寫它,是因為,是因為這首詩在戚繼光寫來,意思應該是‘小安不是真正的安,別忘了海上的小鬼子。’‘封侯非我意,我只想弄死小鬼子。’

    而在劉徹看來,這首詩是分成上闕下闕的。

    【小筑暫高枕,憂時舊有盟。

    呼樽來揖客,揮麈坐談兵。】

    難道不剛好是以劉邦的視角寫的嗎?

    大漢就如同一棟小樓,看上去已經(jīng)非常安全了,但不要忘了白登之圍,不要忘了和親的盟約。

    我(劉邦)見到有客人來了,于是倒酒招呼,坐下來談論大漢的兵鋒發(fā)展。

    而來人是誰呢?來人正是大漢玄武侯霍海。

    【云護牙簽滿,星含寶劍橫。

    封侯非我意,但愿海波平。】

    上闕是劉邦主視角,下闋卻是霍海主視角。

    劉邦招待霍海想要知道大漢如今有何成果了,有沒有搞定匈奴啊。

    于是霍海就在書上寫滿了兵事,告訴劉邦,大漢已經(jīng)蕩平北境啦,吞下匈奴和西域,只是頃刻間的事情,老祖宗你可以安心的睡個好覺了。

    于是劉邦又問‘好小子,你這功績的確有資格來跟老子我顯擺了,算你厲害’,然后霍海答‘封侯非我意’‘其實我根本不想封侯。’

    劉邦又問‘那你想干什么啊?’

    劉邦怕是已經(jīng)知道了衛(wèi)長公主的婚事,就以長輩的身份,打趣后輩。

    結(jié)果,霍海嚴正的回應‘但愿海波平。’

    這是名字里面帶來的使命啊。

    霍海,霍海。

    霍去病曾經(jīng)為大漢驅(qū)除了積病弊病,攻破匈奴。

    如今,霍海要為大漢拿下大海嗎?

    所以,霍光要為大漢帶來光明的未來?

    但愿海波平,霍海的目光從來沒有在封侯這件事情上停留過,而是將目光放到了南海之濱。

    如果換個人來說‘封侯非我意’那就純是裝逼犯了。

    如果換成戚繼光說,那就是戚繼光在向朝廷表明,我根本沒有參與黨政的意思,沒有爭權(quán)奪利的意思,我只是想為國而戰(zhàn)。

    而霍海此時此刻的成就來說,那就是‘我壓根就不在意封侯這種事情,這種事情太輕松了,我只想解決了北邊的事情讓大漢擁有了安定的環(huán)境后,再去解決海上的事情。’

    這就是劉徹能看到的。

    的確,霍海進入太廟,和劉邦說了好久。

    雖然太廟令沒聽到霍海說了什么,但據(jù)現(xiàn)場的好幾個人都統(tǒng)一口徑說,當時霍海繪聲繪色,情緒激動,各種傾訴,反正是說了好多。

    然后霍海拿起酒就喝,拿起肉就吃。

    這偷吃太廟的酒肉可是死罪!是超級僭越。

    但是,如果是高祖邀請霍海吃的呢?

    高祖聽開心了,拿出酒肉招待,于是兩人開始了一天一地的人神交流。

    最后,霍海既通神,又醉了,于是把今天的事情寫成了這首詩。

    為什么本詩叫做《韜鈐深處》不叫做《太廟神游》?不就是因為這談的都是韜略的事情,是戰(zhàn)爭的事情。

    一點私人的事情都沒談啊。

    在劉徹看來,霍海這樣疲沓的性子,去了太廟,還不得跟高祖說‘咱哥倆誰跟誰啊’‘高祖我崇拜學習你好久了,我純就是以你的風格為我的做事風格啊’‘高祖以后咱就是你重孫女婿了,大家就是一家人了’。

    沒有,霍海壓根沒提這些事情。

    霍海就是只說了兵家之事。

    劉徹其實很滿意。

    劉徹沒有自己去說,而是派遣霍海去說。

    因為劉徹自己去說,不好意思說自己的英武不凡。

    但霍海肯定說了啊。

    戴眼鏡的劉徹,頂了頂眼鏡,得意的笑了。

    不過劉徹不知道,霍海從頭到尾就不是這個意思。

    霍海跑到劉邦面前,告知劉邦,大漢子民遭受過什么苦難,自己現(xiàn)在有機會把一切都扼殺在搖籃里。

    告知高祖勿怪,不要覺得我殘忍。

    然后霍海告知劉邦,輪船已經(jīng)搞好了,蕩平大海就是一個心思的事情。

    然后霍海就在那兒投鞋問路。

    說七十二次全正過來,就放小鬼子一馬,只走正道,不提前報仇了。

    結(jié)果第一次就是反的。

    投出結(jié)果后,霍海心中就放下去了。

    這種因果,我哪兒扛得住啊,要找就找高祖去,他老人家出了名的豁達,扛點事兒不會心累。

    劉徹笑瞇瞇的捋了捋胡須:“把這字裱起來,掛在朕新修的宮殿御書房墻上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清早,霍海一覺睡醒,伸了個懶腰。

    翻身坐起來后,霍海看到劉細君撐著下巴在旁邊桌前睡著了。

    霍海左右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回到了霍府。

    因為這是新霍府所以不是以前那種小院了,霍海住的地方也就和劉細君住的地方隔開了。

    很久都沒看到過劉細君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房間了。

    霍海爬起來后,感覺有點頭疼。

    “嘶~”他們到底拿了啥玩意兒去祭祀高祖啊!那是酒嗎?

    高度酒精?

    霍海其實喝酒能力還行的,但是昨天在太廟,說高興了,就拿酒來喝,結(jié)果一口下去差點噴出來。

    就感覺度數(shù)很高。

    但是喝了兩口之后,霍海就迷糊了,也能感覺到自己喝醉了。

    最后霍海就想起自己需要寫一篇文章什么的才行,所以就寫了什么,然后就不記得了。

    霍海不知道自己是睡著了,還是斷片了。

    此時揉搓太陽穴,仔細的回憶著。

    聽到聲音的劉細君醒了過來,下巴差點磕在桌子上:“啊?”

    “你醒了?”

    霍海揉搓頭:“我怎么回來的啊,你怎么在這兒?”

    劉細君吐槽:“你還說呢,說是你在太廟喝酒吃肉,喝醉了,被送了回來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府里的丫鬟女仆來服侍你,你說不認得她們,把她們趕走了。”

    霍海:“所以,你就來了?”

    劉細君點頭。

    霍海揉了揉頭:“我昨天沒說夢話什么的吧?沒說錯什么話吧?”

    劉細君擺頭:“你只是用行動拒絕人靠近,并沒有說什么。”

    霍海這才放下心來。

    劉細君看霍海沒啥事兒,就開門出去了。

    一出門,劉細君才發(fā)現(xiàn),院子里有人。

    還不止一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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