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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問題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好奇使人進步。”

    “因為你可能攜帶病毒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你給我說了不就行了。”槐序輕哼了一聲，又走回去坐下，并抬起一只腳踩在板凳邊緣，很沒有坐相，而且因為她今天穿的服裝，隱隱看得到一截玉白色的腳脖子，“還不是怪你，睡那么久，我都無聊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菜來了。”

    “唔！”

    槐序瞬間來了精神，戴好手套，一副乖巧等待的模樣。

    這兩天吃了不少敦煌傳統(tǒng)美食，不過驢肉黃面也好、榆錢炒蛋也罷，其實都不是很合周離的胃口，反倒是這個東鄉(xiāng)手抓羊肉，來自西夏，周離一年前就被槐序投喂過了，現(xiàn)在還是覺得好好吃。點上兩三斤，再加一碗清爽的漿水面，非常舒服。

    接下來表演的是——

    仙女啃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21號，清早。

    他們驅車離開敦煌。

    從敦煌出去到哈密瓜市，作為外地人的他們幾乎只能走高速。百度地圖上面走高速420公里，不走高速1300多公里，費時費力，這充分證明了周離等到實習期過后再進清疆的決定之正確。

    高速也是從荒漠之中穿過，清晨時候荒漠鋪著雪，像是一片雪白的冰洋，很長一段距離道路兩旁都看不到人煙。

    并且中間開始有了檢查站。

    既檢查核酸體溫，也檢查司機成員的身份和車輛上有無違禁品。

    安防很嚴。

    不過周離明顯是內地人面孔，也是益州車牌，從長相和年齡看也不像是壞人，因此過檢查站過得很快。

    槐序聽周離的，沒有顯形，她坐在副駕駛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安檢人員，似乎十分好奇。

    “原來現(xiàn)在出關也要檢查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也要嗎？”

    “都要。”

    “嚴格嗎？”

    “檢查肯定要檢查仔細，嚴不嚴格不好說。要看什么時期，也要看值班的兵卒好不好說話。”槐序隨口說道，“很多兵卒也是好說話的，尤其是你是從內地過來的，好多都是老鄉(xiāng)，還可以聊幾句天、請你幫著捎個信什么的，為難你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這樣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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