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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好幼稚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離不想搭理她，一邊尋找著馬路邊上的停車位一邊問：“哈密瓜市還有什么特產(chǎn)？”

    “特產(chǎn)？”槐序重復(fù)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離點(diǎn)頭。

    “蒲類國盛產(chǎn)馬。”槐序冒出一句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離無語，“我指的是可以帶回去的特產(chǎn)。”

    “我得想想。”槐序摸著下巴，喃喃自語，“這邊倒是很多水果，哈密瓜，不過這個天的哈密瓜也沒秋天好吃。有葡萄肯定就有葡萄干，但是前面的車師也產(chǎn)葡萄的，倒是還產(chǎn)杏子、桃子和棗子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季節(jié)。”

    “還有馕，這個好帶。”槐序說，“不過清疆滿地都是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周離還是決定自己百度。

    將車停下，三分鐘后，周離放下手機(jī)：“我們到巴里坤的時候去買點(diǎn)野生蘑菇吧，清和喜歡吃蘑菇，看這邊的蘑菇怎么樣。”

    老妖怪沉思片刻，突然又冒出一句：“我喜歡吃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問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喜歡吃。”

    “？”

    “你喜歡吃馕和哈密瓜。”

    “這不是喜歡吃，是我吃慣了，已經(jīng)離不開了，就像你幾天不吃大米飯你也渾身不自在。”槐序說完，又催促道，“快點(diǎn)，繼續(xù)回答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閑得沒事做，就把這兩份烤羊肉給楠哥和小鄭送過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岔開話題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肉。”周離想了想，“還有一切好吃的肉類制品，比如豬肉脯，牛肉干。”

    “哼哼……”

    “快去送肉，等下涼了。”

    “篷……”

    老妖怪陡然消失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因?yàn)檫@個地方是以前槐序待得最久的地方，周邊尚未被現(xiàn)代社會改變的山水湖澤都是她所熟悉的，所以之后幾天的時間里，就是周離陪著她在城市周邊的鄉(xiāng)野里到處轉(zhuǎn)悠的時間，沒有目的，停留隨意，然后聽她講以前的事。

    25號。

    他們來到巴里坤草原。

    這是個離天山更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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