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五十章 狄相公威震邊軍-《大宋神探志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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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三娘嗤笑道:“你強迫我練功,毀了我的一生,再用我的妹妹作為要挾,卻又將她推入苦海,成為‘禍瘟’的試毒品,還想我乖乖繼承你的理想,成為諜探勢力的首領?老實承認吧,就算沒有狄三元的抓捕,你的‘金剛會’也會一敗涂地,你這般手段殘忍的惡徒,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的勢力延續(xù)下去!”
寶神奴不以為意:“成王敗寇而已,我現在是階下囚,你又脫離控制了,說什么都可以!三年前,你敢在我面前,說半句忤逆之言么?”
燕三娘呵了一聲:“好!那我們不說假設,談一談留在‘組織’的后手如何?”
寶神奴目露回憶:“我倒不是有意隱瞞,無論是你,繼承‘無漏’稱號的燕三娘,還是繼承‘宿住’稱號的穆勝,平心而論我都不滿意!”
“正如你所言,我并不看好你們能成為二代首領,將‘金剛會’發(fā)揚光大,但合適的傳人本就難尋,如果真有一個處處都讓我滿意的合適人選,豈會交給‘組織’?”
燕三娘并不打斷,默默聆聽。
寶神奴關得久了,確實有了傾述的欲望,接著道:“‘司命’是一個很奇特的人,我們雖然沒有真正見過面,書信往來之間,也能了解彼此,對于‘金剛會’延續(xù)的問題,是‘司命’率先提出的,他認為我們作為遼國的諜探,在宋境培養(yǎng)傳人,必不可長久!”
燕三娘眉頭一動:“他讓你找契丹人當傳人?”
“不!”
寶神奴搖了搖頭:“他讓我放棄傳人的培養(yǎng),在必要時,讓大遼直接派出人手,前來接管‘金剛會’,由此代代相傳,扎根于汴京!”
燕三娘道:“但你不愿意自己的心血拱手讓人,是么?”
寶神奴理所當然地道:“承天太后若在,我愿意如此,太后駕崩,陛下執(zhí)政,再無南下之心,我為何要將自己心血,交給一群不珍惜他們的人?即便交托了,這群人會善待‘金剛會’么,不依舊是胡作非為?”
“直接說不愿便是,找什么借口?”燕三娘撇了撇嘴:“‘司命’怎么說?”
寶神奴道:“‘司命’提出了一個辦法,讓我將選定的傳人送回遼國,取得一定的地位后,再被遼庭授命,前來南朝潛伏,接管‘金剛會’的下一任執(zhí)掌權……作為對敵隱、敵烈的謝禮,這件事‘組織’愿意相幫!”
燕三娘面色頓時凝重起來:“口氣不小啊,‘司命’在遼庭有著不小的影響力?”
寶神奴緩緩地道:“我當年與你的想法一樣,馬上開始懷疑對方的身份,更擔心如果這么做了,‘金剛會’被‘組織’兵不血刃地吞并!”
燕三娘道:“你拒絕了他?”
寶神奴道:“不,我同意了,并且選了一位‘傳人’過去!”
燕三娘轉念一想,倒也明白:“你用最不看好的傳人,加以試探?”
寶神奴微微點頭:“不錯!那是我原本選擇的丐首,在銀針刺穴后,就有些瘋癲之兆,當作傳人,我是不滿意的,但既然‘司命’有此提議,我便讓他押送敵隱、敵烈,一并交托過去!”
燕三娘立刻問道:“之后呢?”
寶神奴沉默片刻,眼中露出悸動:“一年之后,我又見到了他,他居然好了,離魂之癥再也不發(fā)!”
燕三娘一驚:“如此說來,‘司命’也能治好你的???”
“或許吧!但我不會讓他治的,除非我能將這個‘組織’的首腦控制在手中!”
寶神奴冷冷地道:“無數個日日夜夜,我都迫切希望自己的病痛不再復發(fā),但代價如果是受制于人,那我寧愿一直這般下去!”
“當然,這個疑惑一直壓在心頭,令我不解,直到不久前,我才明白,自己修煉的原來不是渤海王國的秘傳,而是‘禍瘟’的《神通法》,離魂之癥是因為強行開啟‘靈覺’失敗,才會變成如此!”
“‘司命’則成功覺醒了‘靈覺’,這個人確實能治好離魂之癥,可我那時的戒備沒錯,真要讓此人治了,我或許就不再是我,淪為‘組織’的走狗了!”
燕三娘皺眉:“你越說越邪,這世上真有操控人心之法?我不信!”
“‘司命’到底能辦到怎樣的事情,與旁人相不相信,毫無關系……”
寶神奴淡淡地道:“我現在只希望臨死前,能夠看到‘司命’同樣被狄進抓了,投入大牢,看一看這個神秘至極的人物,到底是何模樣,又有什么神乎其神的力量?”
燕三娘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朦朧的印象,也有些心有余悸,深吸一口氣,回歸剛剛的話題:“那個被你用作試探的傳人,后來如何了?”
寶神奴言簡意賅地吐出兩個字:“死了!”
燕三娘奇道:“怎么死的?”
寶神奴道:“據‘司命’所言,他還未來得及送往遼庭任職,來日在合適的關頭南下接管‘金剛會’,就被‘組織’內部叛逃的‘都君’殺死,‘都君’當年屠了‘組織’在大名縣的據點,上上下下無一生還,此人就在其中,遭了無妄之災,‘司命’寫信來表示歉意,愿意再為我培養(yǎng)一位去往遼庭的傳人,被我婉拒……”
燕三娘恍然:“所以你才知曉‘組織’內部稱號成員‘都君’的叛逃詳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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