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一旦守門的士兵稍有遲疑,這座其實修建得很不錯的堅城,自己就可以一舉……嗯?他們怎么突然跑了? 看著遠處那些尖叫著扔掉手中武器,好像被狗攆了一樣,你爭我搶地跑路的城衛軍,威爾默先是茫然地張開了嘴巴,隨即有些懷疑地仰起頭,看了下自己頭上飄揚的旗幟。 怪了……你們跑什么啊?我打的不是財富教會的旗號么?怎么好像弄得跟我要攻城似的? …… 講道理,認旗號這種事,除開需要對各教會和貴族的徽記有一定的了解外,還需要對《紋章學》有一定的基礎了解,并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。 即使受到過相關培訓的正規城衛軍里,也只有專門負責認旗號的幾名士兵,才能勉強記下一部分比較關鍵的旗號。 而在人均胎教肄業的破曉領城衛軍中,認旗號完全算得上一種傳說技能,在他們的心里壓根兒就沒有通過認旗號來辨別友軍的概念。 來了一支旗號不認識的軍團,看起來好像打不過的樣子……跑! 來了一支旗號不認識的軍團,看起來好像打得過的樣子……還是得跑! 畢竟大家拿錢上班而已,犯不著用命拼的嘛,再說就憑發到手的這點兒薪水,實在不允許我做出正面迎擊這么不理智的事情來。 就這樣,在破曉領城衛軍的正常發揮之下,財富教會的王牌軍團一臉懵逼地“攻占”了破曉領的城門;并在門口神情淡定的商隊們的謙讓下,一臉懵逼地走上了寬敞的大道;最后又在愛神教會神官的指引下,一臉懵逼地被安排到了大型馬棚旁的空城區,和某頭正在流水線“作業”的大種魘成了鄰居。 這都什么啊? 聽著耳邊每隔二十秒就響起一次的馬匹嘶鳴,本就輾轉反側的威爾默徹底睡不著了。 心里沒底的他顧不得現在已是深夜,在那愉悅而又空虛的馬嘶聲中,一骨碌便爬了起來,急匆匆地趕赴愛神教會的新教堂。 不行!絕對不行!這個破曉領的領主太不靠譜了! 從那些城衛軍的反應就能看出來,那人肯定不是個練兵的好手,絕不能讓他麾下的軍團成為主力,更不能像愛神圣女說得那樣,讓那個叫威廉的小領主來主導這次的任務! 打進死國之門這么危險的事情里,如果要是把指揮權交給這種人的話,簡直就像主動跳進火山口一樣危險!我帶來的這些人恐怕會被連累的全軍覆沒! 而有這種想法的人,貌似并不止威爾默一個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