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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道理是這個道理，問題是，如果跟我的學生有關，這里面的數(shù)據(jù)，其實也沒必要偷”，唐教授百思不得其解：“這些實驗數(shù)據(jù)，學生們大多也是知道的，雖然每人都只知道一部分，但是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保密程度那么強，我們之間天天討論?！?

    “但這些數(shù)據(jù)靠大腦記憶，也是記不走的，對嗎？”白松反問道。

    “對。”唐教授看了一眼電腦：“我也沒辦法全記下來。”

    實驗數(shù)據(jù)不僅僅是一個結果，包括整個從頭到尾的反應變化的細節(jié)，想全部背下來，是完全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，這說明還是有盜竊的價值的。”白松問道：“我不是針對誰，您的五個學生里，有沒有那種自視甚高、家庭條件非常一般的？

    “沒有特別窮的，我還給他們發(fā)工資。”唐教授搖了搖頭：“也沒有特別自視甚高的，這幾個人我都考察過，你說的那種情況，我不會要的。”

    “邪了門了?！卑姿蓳蠐项^：“要這么說，數(shù)據(jù)自己丟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先查查實驗室出口的錄像吧。”王亮道：“雖然實驗室里沒有監(jiān)控，但是這個樓的監(jiān)控挺多的。”

    “這樓里監(jiān)控有死角”，唐教授道：“攝像頭比較多也比較老，動不動就有壞的，然后經(jīng)常有人修，我雖然不怎么在意監(jiān)控，但是如果真的是有人有目的性地來偷，這個不會不防?！?

    “等等，我再問問，你的學生里，有沒有最近需要很多錢的？或者說剛剛談對象了？”白松不死心的問道，他總覺得這個事情，從任何角度上來說，為了錢都是最基礎的作案動機。

    “唯一的一個談對象的就是丁建國了，也不知道她和你那個朋友怎么樣，我也沒過問?！?

    “額，那不可能需要錢。”白松搖了搖頭。

    科研汪實在是太慘了，五個人都最起碼26、7歲了，居然都是單身，丁建國現(xiàn)在到底是不是單身白松都不知道，王華東下手還是慢啊。

    ...

    “即便可能有影響，也把你的五個學生都叫過來吧?！睅讉€人嘗試了幾個辦法，王亮去查監(jiān)控去了，柳書元開始勘查現(xiàn)場起來。

    勘查現(xiàn)場也是基本技能，這個實驗室沒啥需要勘驗的，因為進出都是有鞋套之類的，但還是要仔細地看一看。

    “你讓我的學生來這里，是為了什么？”唐教授和白松單獨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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