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喂,哪位啊?” 昨天被古云逮著灌多了幾杯,莊睿這會還是有點頭暈,迷迷糊糊的聽見床頭的電話響了,也沒看號碼,直接就按下了接聽鍵。 “哎,我說莊老弟,您昨兒可是答應(yīng)我了,今天來參加錄制的,怎么這會還沒見您人影兒啊?” 電話中傳來了金胖子的聲音,那頗有點氣急敗壞的腔調(diào),讓莊睿一下子驚醒了過來。 “哎喲,金老師,您看這事,昨兒多喝了兩杯,我怎么就把這茬給忘了啊,對不住,實在是對不住您,您看要是有合適的人,先讓別人頂上,成不?” 莊睿還真把這事給忘到腦后去了,在他看來,這所謂的春節(jié)特別節(jié)目,都是娛樂觀眾的,讓老百姓在過大年的時候樂呵一下,莊睿又不是演員,壓根沒那個義務(wù),所以就沒把這事放心里去。 “這個不成,名單昨兒就報到節(jié)目組去了,再說這一時半會的您讓我去哪里找人啊,得了,啥也別說了。莊老弟,您快點趕來把,當(dāng)是老哥我求您了???” 金胖子一聽到莊睿說的那話,心里叫一郁悶啊,這全國從事演藝事業(yè)的人,少說也有百十萬吧。那都是打破了頭想往央視春節(jié)檔期的節(jié)目里面擠,沒想到這哥們根本不當(dāng)回事,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給忘了。 “那???好吧,我這就趕過去???” 莊睿電話里的聲音還有點不情不愿的,掛斷電話之后,金胖子往快凍僵了的手里哈了口氣,在原地跺了跺腳,苦笑了起來。不是金胖子愿意在外面挨凍,二十他怕回頭莊睿進(jìn)不去再掉頭跑掉,因為給莊睿辦理的出入證還在他兜里揣著呢,這段時間整個央視大樓都被**給戒嚴(yán)了,進(jìn)出的難度和中南海都有得一拼。 這邊莊睿在掛斷電話之后,腦子里隱約想了起來,好像昨天在古師伯家里喝酒的時候,似乎接到了金胖子的電話,告知自己七點鐘趕到央視攝制組的。 拉開窗簾莊睿才現(xiàn),外面的世界已經(jīng)變得一片雪白,感情是下起了雪,俗話說瑞雪兆豐年,這雪要是能下到過年,那就更有氣氛了。 看了下床頭的鬧鐘,不過七點二十,莊睿拍了拍腦袋,趕緊起床洗漱了,誰讓自己昨兒為了打他們離開,答應(yīng)了這事呢。 “小睿,怎么起這么早?又要出去?” 莊睿正在洗手間刷著牙,房門被莊母推開了。 莊睿噙著牙刷含糊不清的說道:“媽,我這可是去干正經(jīng)事啊,要上囗中央電視臺的,您過兩天就能在電視上看見我了???” “媽沒問你這個,外面又有個姑娘來找你,我說你也該收收心了,這女孩我看著挺好的,你別亂招惹人家???” “女孩?是苗警官吧?沒那事,你放心吧,那是我哥們???” 莊睿拿毛巾胡亂擦了把臉,從洗手間走了出來,他剛才才想起來,自己還不知道中央電視臺大門往哪里開呢。苗菲菲來了省的讓彭飛送了。 “這孩子,凈亂說話???” 莊母無奈的看著兒子,俗話說兒大不由娘,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拎著耳朵教訓(xùn)了。 “彭飛,你們兩口子起的挺早啊???” 莊睿來到中原,見到彭飛正在鏟著地上的積雪,昨天下了一夜,都快到膝蓋深了,而張倩則是帶著丫丫和囡囡,跟在彭飛后面堆起了雪人。 “莊哥,您去哪?我送您吧???” 彭飛只穿了一件部隊里的絨衣,干的是滿頭大汗,見到莊睿打扮整齊的出來,知道他應(yīng)該是要出門,連忙把手中的鏟子插在了路邊的積雪里。 “不用,你忙乎吧,多穿點衣服,別感冒了,大過年的。回頭你也去張倩家拜訪一下???” 莊睿擺了擺手,張倩這女孩子挺不錯的,話不多,但是人很勤快,沒事的時候就偎依在彭飛身邊。她和彭飛也早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,所以時常就住在這邊了。 正說話間,苗警官已經(jīng)從堂屋里出來了。今兒的苗菲菲沒有穿警服,而是穿了件紅色的皮毛大衣,配上她那張凍的有些白的小臉,卻愈加顯得嬌羞明艷了。 “苗警官,您開車了嗎?我可是不認(rèn)識路啊???” 莊睿在心中嘆了口氣,這苗菲菲上門好幾次了,雖然萱冰知道自己有這個朋友,但是保不齊會想到點別的,這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一件事啊。 2oo5年的中央電視臺大樓,還是偎依海淀區(qū)軍事博物館附近,距離莊睿家倒是不遠(yuǎn),坐在苗菲菲那輛法拉利里面。十多分鐘之后,就到了地方,只是在進(jìn)門的時候,唄外面的武囗警給攔住了。 “莊老弟,哎,您可是來了,快,快點進(jìn)場了,還要換衣服呢???” 一直陪著武囗警在雪地里,站了快半個小時的崗的金胖子,看見莊睿從車?yán)锍鰜砗螅蔷褪窍駰畎讋谝姷较矁阂话恪裳酃獍 0殉鋈胱C往莊睿脖子上一套,一把拉住了莊睿就往大樓里面走。 莊睿站在那沒動,說道:“別介,金老師,我還有一朋友呢,她沒事跟來玩玩的???” “這???這我可沒辦法,這幾天不光是錄制咱們這節(jié)目,還有春晚的人都在這大樓里彩排,沒有出入證,是誰都進(jìn)不去的???” 金胖子聽到莊睿的話后,臉上有些為難。他自己個兒都是被邀請的加冰,還沒那么大的臉面帶人進(jìn)去參觀。 別說是金胖子了,就是再大的腕,來到春晚節(jié)目組,都要老老實實的聽擺弄。 “莊睿,把這個給他???” 苗菲菲打開車窗,遞出來一個黑皮的證件,外皮上面有“人民經(jīng)查證”五個字,打開以后,里面有個警徽和公囗安二字。 哎,我說苗警#官,您這升官升的也忒快了點吧?” 莊睿打開警#官證看了一眼,見到職務(wù)那欄上,居然寫著xx市xx分局副局長,而警#銜是三級警#督,這局長大人未免太年輕了點吧。 莊睿從小和劉川一起廝混,自然知道警#銜的分級。三級警#督已經(jīng)是處局級的副職,或者是科局級別的正職了,劉川他老子混了一輩子,不過就是個正科級的三級警#督的分局長。 這苗菲菲和自己一樣大的年齡,竟然也是三#級警#督,而且北京是國家的#都,這級別可是要比地級市高出一級的,也就是說,苗菲菲這三級警#督的含金量,要比劉川他爸還要高。 苗菲菲警#官證上的轄區(qū),正好就是這一塊,那個守門的武囗警拿著證件對這車?yán)锏拿绶品瓶戳艘幌轮螅戳藗€禮,就把她放了進(jìn)去,倒是莊睿還要登記自己的身囗份證,折騰了一會才得以入內(nèi)。 走進(jìn)a央a視大樓后,給莊睿就是冰#火#九#重#天的感覺,外面大雪紛飛,這里面卻是熱氣騰騰,莊睿把身上的皮衣給脫a下a來拿在手上,即使里面只穿著件毛衣,還是感覺到熱。 “老弟,來???來,換個衣服,再畫個妝,導(dǎo)演都等急了???” “化妝就不用了吧?” 莊睿結(jié)果那斜開襟扣的長袍,穿在了身上。 “老弟,連我都要重新補(bǔ)個妝,您也別埋怨,來這就聽指揮吧???” 金胖子坐到鏡子前,后面一個長的莊睿分辨不出男女的化妝師,拿著個粉盒,在金胖子臉上折騰著,然后又用膠給金胖子的頭梳理了下,這一拾掇下來,看起來還真是年輕了好幾歲。 “這???” 金胖子畫完妝之后,那不男不女的化妝師又把莊睿給按到在椅子上,還好只是往臉上大了點粉底,看起來白凈了一些,沒有莊睿想的涂個胭脂抹個口紅什么的。 看到一旁的苗菲菲在笑話自己,莊睿做出了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說道:“笑,笑什么笑啊,信不信我讓他給你化裝成個母夜叉?” “哎呦,這個姐姐要是畫個妝,那絕對漂亮的像仙女似地,要不,我來給您化一個?” 化妝師挺配合莊睿的,對這苗菲菲打量了一下,然后伸出個蘭花指,就要拉苗菲菲坐下。 “你男的女的啊?” 苗菲菲比莊睿直接多了,張嘴就問了出來。 莊睿看了下那化妝師的胸牌還有那平坦的胸部,說道:“張大志,應(yīng)該是男的吧?” “人家叫咪咪啦,姐姐叫我咪咪就好了???” 那化妝師白了莊睿一眼,伸手又要去拉苗菲菲,嚇得這姑娘像兔子似地鉆出來化妝棚。 莊睿看的哈哈大笑了起來,敢情這咪咪和煮飯婆有的一拼啊,不過想想也是,中國出現(xiàn)太監(jiān)的年頭,那可是要比泰國人妖早多了,加上中國拿龐大的人口基數(shù),說不準(zhǔn)就有些人為自己底下小**長錯了地方的人。 在這央視大樓里,同時開了好幾個節(jié)目錄制組,最為忙碌的就要算是春晚的人了,一群群的舞蹈演員來回在大廳里穿梭者,莊睿跟著金胖子一路走來,那眼睛都不夠看了。 當(dāng)然,莊睿不是在看那些光膀子露大腿的女人的,而是看見了許多的影視明星,其中頗有幾個莊睿很喜歡的實力派演員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