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在這一刻,莊睿似乎回到了當年的平洲公盤上”賭漲后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感覺,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。 “漲了”賭漲了,見綠了“…………” 突然,從身邊傳來一聲驚呼,打斷了莊睿的回憶,定睛看去,卻是在裂綹最邊上,出現了一個的切面,而那切面上,一抹綠意盎然。 “毛老師,是什么種水的?” “是啊,毛老師,快點看看,才切這么一點就出綠,這塊料子要大漲啊……” 在出綠之后,馬上有人走到切石機前,觀察起翡翠的品級來,而張云輝也關閉了切石機,一臉得意洋洋的站在旁邊。 “是冰種,高冰種的料子,比玻璃種只差了那么一點點,張老板好眼力啊……” 這位毛老師莊睿也認識,是云南地質學院的一位老師,賭石的水平不怎么樣,但是對于翡翠的鑒賞,卻是權威級的專家。 經常有人請他去各個公盤鑒定翡翠,這次卻不知道是哪個老板請來的,所以毛老師一開口,下面頓時鼓噪了起來。 第一天第一塊解開的石頭,就是高冰種的料子,讓眾人心中頓時變得癢癢的。 要知道,這幾年老坑種的翡翠原石近乎已經絕種了,而新坑的料子,無論在質地還是種水上,和老坑種都無法相比。 所以平時市面上只要能出現冰種料子,都會引起眾多珠寶商的爭搶的,更不用提這塊料子還是高冰種的,其價格比之冰種料子,還要翻出幾倍來。 一時間,圍觀的眾人紛紛低聲商討了起來,更有人要求上前察看切面,以便于自己后面的出價。 “有點本事啊,這切口剛好到那片翡翠面的地方……” 莊睿離得近,一眼就看到了那塊切面,也是在心中暗嘆,自己太看天下人了,別人沒有自個兒的眼中靈氣,這石頭解的也是毫無瑕疵。 要知道,如果從中間切,連這綠面前見不到,必然要將整塊翡翠解開,到時候能賣個六七百萬人民幣就不錯了。 但是現在張云輝只切掉了一塊大約在三十多斤重量左右的邊角料,就出綠了,在一般人的思維力,這綠只要往里延伸個一兩指,其價值就遠遠高出他的中標價了。 “厲害,張老板,這塊料子我出七百萬歐元,怎么樣?” “老趙,你就扯淡吧,別人六百八十萬歐元拍下來的,你加二十萬就想拿走?哪有這樣的好事啊?” “就是,老張,咱們是老關系了,給哥哥個面子,七百五十萬歐元,你看怎么樣?” “七百八十萬歐元,看這種水,只要往里滲進去了一兩指寬,再掏出一些別的料子來,那就穩賺不賠了,我出七百八十萬歐元……”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,有十多位來自國內的珠寶商都看過了切面,有人已經忍不住開始報起價來,在翡翠資源日益匱乏的今天,冰種料子已然可以讓眾多商家爭搶了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