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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首映禮時候，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沒說。”

    姜聞淡淡的問道，他感覺李牧那時候應該是有些話沒說出口的。

    當時他過于自信，沒太注意，現在回想起來，才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覺。

    “沒啊，有這回事嘛？”

    李牧直接來個裝傻，感覺確實像那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“.得了，別裝了，我還不知道你，當初你肯定有話沒說出口，放心吧，大膽說出來，我承受的住。”

    姜聞在電話的另一端，大大咧咧道，“這兩天差評都已經鋪天蓋地了，你這點話，我還能放在眼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不放在眼里了，你還聽來干嘛！”

    李牧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，漫不經心的回應道。

    “.”

    姜聞沉默了一會兒，“我大概算是猜到你要說什么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個屁。”

    李牧見姜聞有些情緒消沉，先是吐槽了一番，“我是想說，伱他丫的太自戀了，拍的什么玩意，拍給周蘊的情書嘛？”

    這番吐槽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
    《一步之遙》在花域大選之前，本片是矯飾的歌舞片，至于一再勝選的、具有主播播音腔的“總統”舒淇為什么就愛上了姜聞，觀眾只能從姜文的旁白里獲得結果。

    于是乎求愛、求睡、求婚不成，坑蒙拐騙的班頭姜文就和舒淇開始進入瘋狂的超現實語境。

    然而舒淇不明不白死后，《一步之遙》也就徹底變成獻給太太周蘊的一封情書。

    “不過嘛，藝術家不自戀還搞個屁！”

    李牧見差不多，倒是給姜聞補上了這一句，免得這貨最近怕是要郁悶死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老李，還是你懂我啊，這話說的在理，藝術家不自戀還搞個屁！！！”

    姜聞聞言，頓時一掃郁悶的心情，這幾天各種差評都給他郁悶了。

    “不過下次還是別這么自戀，好歹收斂一點。”

    李牧見狀，隨即建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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