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士燮做了充分的準(zhǔn)備,搞得太史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。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,人家這股熱乎勁兒,就算是太史慈的冷屁股也給貼暖和了。 于是太史慈便點了點頭,同意了士燮的做法。 不過,宴會顯然不是接下來的第一要務(wù)。 接下來的第一要務(wù),是張津。 太史慈要去見張津。 據(jù)說張津病入膏肓,命不久矣,現(xiàn)在也就剩一口氣,太史慈要是來晚一點,說不定就見不到他了。 現(xiàn)在還不算太晚,張津還沒死,太史慈可以審問他。 當(dāng)然,悠著點,別給審死了。 “我以為你會痛恨他,然后殺了他,他把你家害到這個地步,你還留著他?” 太史慈看著士燮。 士燮搖了搖頭。 “張津還是州牧,是朝廷官員,能處理他的人,只有天子,在下不過區(qū)區(qū)一太守,根本沒有那個資格,這是國事,不是家事。” 太史慈頓時高看了士燮幾眼。 不愧是玩政治的,這覺悟就是和他們這些喊打喊殺的武夫們不一樣哈。 太史慈跟著士燮來到了軟禁張津的屋子里,只覺得屋子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兒。 張津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,等待著命運的降臨。 “張使君,定海將軍太史慈親率天子之兵前來問罪,現(xiàn)在就站在你的面前。” 士燮提醒張津。 張津廢力的抬眼看了看一身戎裝威武不凡的太史慈,渾濁的老眼里忽然有了點光亮。 他開口了。 “天子……天子……允許了我的奏報嗎?”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