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她是艦娘,當荷官只是愛好,根本不怕誰,想要翹班就翹班,整艘船根本沒有誰能夠管她。只是作為艦娘,一直以來有著好性格,遵守規定。她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那兩個熟悉的背影,這個時候不一樣了,請霸王假了。 背影相當熟悉,像是當初建造出自己的提督。原本只覺得幻覺罷了,現在聽人提起,有人在找自己,懷疑越來越重了。 雖然過去的生活并非多愉快,即便是出擊完全是為了驅逐艦保駕護航而存在,就是為了對付航空母艦,必要的時候也要對付雷巡。搭載的艦載機是魚雷機流星還有戰斗機海毒牙,總給人重視不足的感覺。 因為總是做這樣的事情,除開兔子外,和所有的輕型航空母艦一樣有一個外號叫做保姆。保姆的意思有很多,這個保姆的意思就是——為了保護驅逐艦不在航空母艦和雷巡的手上受到傷害。 盡管不受到重視,提督就是提督。 普林斯頓往熟悉的賭場里面走去,賭場相當大…… 另一邊,既然賭場的荷官快換班了,蘇顧也不著急去找所謂的魏經理,找兔子。安安心心等著就可以。 雖然他自己一開始沒有準備在這里玩,畢竟他對于賭博沒有興趣,不過既然薩拉托加撿到了一枚籌碼,那么當然要好好玩一下了。不然撿到籌碼,然后還拿籌碼去換錢,那未免顯得太丟臉了一些。 “如果一次輸掉就算了,說起來,黑色的籌碼可以換多少錢呢?” 原本是普通家庭,在家鄉的賭場,大多數也就是旋轉硬幣,然后用碗蓋起來,然后猜正反面這種賭法。即便是撲克牌游戲也就是牛牛這樣的撲克游戲,簡單粗暴,完全看運氣,沒有一點技術在里面。同花順看過人玩過,但是自己卻不會。 此時來到賭場,看到琳瑯滿目的賭桌,各種各樣的玩法。撲克首先排除掉,因為那根本就不會,剩下的無非就幾種。 薩拉托加想要自己玩,雖然蘇顧一樣非洲人,他還是說道:“你以前的時候運氣就不好,打牌還輸給了小宅,最后耍賴。” 薩拉托加昂著頭看著蘇顧,反駁道:“但是比你的運氣好得多了,而且你賭品一樣差,輸了還要揉驅逐艦的臉。” 這樣說著,兩個人決定一次玩,隨后兩個沒有節操的人站到輪盤賭前面,蘇顧說道:“我們投到十一那里吧。” “十一。好像這個數字不太吉利。” “不吉利的數字應該是十三吧,再說你這樣算就沒有意義了,四的諧音是死,七上八下……八,八八大發,這個數字很好的樣子,就投八了。” 兩個人的運氣似乎相當好的樣子,這樣隨便押注,居然贏了。有輸有贏,一枚籌碼變成了十枚,然后又變成了一枚,又變成二十枚,籌碼換了一個顏色。總而言之,在別人的眼中兩個年輕人拿著價值最低的籌碼在玩得起勁。 這樣玩了一下,薩拉托加失落說道:“沒有人過來搭訕呀,有人搭訕的話,我就摟著你的脖子叫姐夫,那個畫面肯定特別有意思了。” “我們拿這些籌碼換一種吧,換成紫色的了。” “剛剛那個荷官看我們的眼神好鄙視哦。她不過就是打工罷了,有什么好意思看不起別人。” 蘇顧沉默了,心想,不奇怪啊。我們拿著最低價值的籌碼在這種豪華賭場玩,那種感覺像是在奢飾品商店問有沒有十塊錢三雙的襪子,不鄙視你才奇怪。 薩拉托加只是隨意說說,隨后說道:“我們玩這個吧,你覺得大還是小?” “哪邊壓的錢多我們就壓哪邊吧……話說,說不定賭場會出千,那么哪邊押錢多,我們就壓另外一邊。” 玩得起勁,一枚撿來的籌碼玩了好長時間,然而到最后手中的籌碼還是一點點消失,到最后只剩下那么一枚兩枚了。 “換班應該差不多到時間了吧,我們把籌碼玩完就好了。最后一把梭哈掉,然后去找兔子,找不到就找人帶路了,不能這樣等下去。” 這樣說著,蘇顧把手中唯一一枚籌碼放到賭桌上面。這個時候從旁邊陡然伸出一只手按住那枚籌碼,然后往另外一邊推。 “壓這邊吧。” 那并非是薩拉托加的手,蘇顧看過去,一個陌生人,荷官的打扮,金發微卷垂到肩膀,整個人看起來很豐滿很漂亮。 “你干嘛啊,不要動我們的東西……”薩拉托加說道,然后看到那只手臂的主人,看到那張臉,踟躕了好長時間,她的眉毛挑了挑,說道:“兔子?” “薩拉托加前輩。” 蘇顧感覺腦袋微微有些混亂,兔子,這是兔子,完全認不出來。 “普林斯頓?” “提督。” 這個時候身邊傳出荷官的聲音:“三四五十二點大……” 蘇顧放在桌子上面的籌碼被收走了,薩拉托加看到這一幕,說道:“兔子,你真遜,你是敵人派了的吧。” 普林斯頓的臉上露出羞紅的表情,不是應該小嘛,以自己做那么長時間的荷官經驗居然輸了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