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王志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不像是潑婦罵街,也不像是東北人直接拎磚頭在腦袋后面劈頭就是一磚。 這時候的王志泉倒像是一只日天的泰迪似的,站在周從文身后很遠的地方叫罵著。距離很遠,王志泉似乎對周從文有一種畏懼,連靠近一些都不敢。 “呦呵,小伙子,你和志泉有過節(jié)?”春曉體彩的老板悠悠問道。 “算不上過節(jié)。”周從文淡淡說道。 老板的眼睛瞇起來,仔細的看著周從文。 “本來想打他一頓,把我送去治安拘留,有一個朋友這幾天出來,我看看能不能接他一起。儀式感么,很重要的。”周從文笑著說道。 “你朋友犯了什么事兒?”老板的目光里充滿了好奇。 “前幾年5路小客有搶劫案,你記得么?被反殺了4個劫匪的那件事。” “我……擦……”老板頭發(fā)都豎了起來。 3年前招手即停的5路小客車有一伙年輕人打劫,劫財很順利,但最后偏偏想劫個色。 最后有人看不下去,暴起出手,他們被反殺了4個,一個重傷,據(jù)說好像致殘。反殺的那個年輕人來歷神秘,他怎么會……老板臉上的笑容真摯了幾分。 “小伙子,你叫周從文?” “嗯。” “不會是在吹牛逼吧。”老板笑呵呵的說道,“那人能放出來?再說,就算是放出來也不可能在治安拘留的地兒。” “這不是有難同當么,儀式感最重要。”周從文順口胡說著,接過老板遞過來熱乎乎的彩票。 反正不是和患者交代病情,隨口說點八卦也沒槍斃的罪過,周從文笑呵呵的拿著彩票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,翹腿看著電視。 王志泉的挑釁他根本不在意,一只泰迪而已,還以為自己真的能日了天? 彩票站的屋子很小,擺了兩排醫(yī)院走廊里的硬塑椅子。后面有一個小門,門簾后面?zhèn)鞒鰜沓橙陆辛R的聲音。 那是外圍菠菜的地兒,周從文知道。 彩票店很難掙錢,所以老板都借著天時地利人和搞一些外圍,這才是彩票店能撐下去的原因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