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似乎是這么個道理,沒想到你們搞醫(yī)療的人思路還挺清秀離奇的。” “我估計是患者自己發(fā)明的。”周從文笑瞇瞇的說道。 至于話題為什么轉到這里,連他自己都忘記了。 “患者干嘛呢?”柳小別好奇的問道,“我看他們站的姿勢特別怪,交頭接耳的說著話,一個個都很興奮,似乎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。”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,周從文開始理順思緒。 “你們發(fā)明治療痔瘡的特效藥了?”柳小別繼續(xù)問道。 “別鬧,怎么可能。” 周從文把剛剛的事情說了一遍,柳小別忽然說道,“我看見他們了,好像沒交錢直接跑了!你不報警?” “報什么警?” “他們沒交錢啊。”柳小別理所當然的說道。 “人民內(nèi)部矛盾,內(nèi)部矛盾。不交就不交唄,肉爛在鍋里,有什么要緊的。”周從文毫不在意的回答。 “都是你們這種人給慣的!”柳小別鄙夷的說道。 周從文不想說這事兒,自己沒事兒閑的把患者抓回來非要他們交錢。 這么好的夜晚,坐在辦公室里發(fā)呆也好過和他們打交道。 “對了,說起男人用衛(wèi)生巾,我想起從前的舍友的男朋友。” “哦?很熟?”周從文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柳小別。 “吃醋了?吃醋了!你吃醋了!!”柳小別手指著周從文,越說聲音越大,臉上的笑愈發(fā)燦爛明媚。 周從文無奈。 吃醋?自己吃柳小別的醋?開什么玩笑。 “真沒勁兒,別用看患者的眼神看我。”柳小別笑著說道,“我給你講啊,我看見我舍友把褲襪裝進包里去約會。我很奇怪,拉著她問。” “你可真好信兒。”周從文鄙夷的說道。 “這是對生活的熱愛好不好,誰跟你似的,像是個老頭子一樣。再說,你看見男衛(wèi)生間有染血的衛(wèi)生巾后不也到處問來問去?” 周從文心里想,那能一樣么,一個干涉自己的生活,一個是純粹的好奇。 不過他懶得解釋,揮了揮手,示意柳小別繼續(xù)。 “我舍友說褲襪是給她男朋友帶的。” “哦?” “很貼身、很暖、很舒服,還不用擔心看著臃腫。西方人的體質你知道的,滿身肥肉,褲襪完美的解決了這個問題。” “……”周從文無語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