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“你最近在做什么?”周從文問道。 他對車一點興趣都沒有,柳小別說完就忘了一個干凈。 “我做什么跟你說你也聽不懂,先看一眼車,還給你配了一個司機。” “司機……” “當然,咱這種有錢人哪有自己開車的道理。以后你要是經常跑省城的話司機是必須的,要不然做完手術還要自己開車回來,累不累。再說,現在車匪路霸還不少,萬一遇到呢。” 車匪路霸,這個詞周從文感覺有些陌生。上個世紀末的時候車匪路霸到處都是,以至于跑長途的大車司機隨身帶著各種防身的武器。 2002年到底還有沒有,周從文記憶不是很深刻了,完全沒有印象。 柳小別一個海歸竟然比自己熟,真是……到哪說理去。 兩人一邊下樓,周從文一邊問道,“最近在做什么?” “在美國開了賬戶,轉了一筆錢過去。就是跨洋的信號太差,需要中轉,有點麻煩。”柳小別很隨意的說道,“國內這面我最近要去一次香江。” “辛苦。” “做人不能這么江湖,你又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辛苦?”柳小別鄙夷的問道。 周從文覺得這姑娘根本不會好好說話,自己就是客氣一下,她也要懟自己兩句。 有病。 得治。 出了住院部,一臺黑漆漆的車停在門口,駕駛位外站著一個剃著平頭的男人,三十歲左右,雙腳與肩同寬,雙手背在身后。 那男人給周從文一種森森的感覺。 “趙隊給介紹的,退伍兵,在咱們這里找個工作。”柳小別隨口介紹。 要不是柳小別說起趙隊,周從文已經把那人忘到九霄云外。 唉,一個海歸的姑娘社交能力都比自己強,周從文覺得很慚愧,但卻沒有想改的念頭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