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還是文藝青年的無病呻吟,而且暗自夸自己身材好,特別無趣,周從文心里想到。 “不。”柳小別有些茫然,“怎么說呢,我感覺我從前根本沒有任何存在感,同學把我忘得一干二凈。” “你能不能不這么文藝。”周從文鄙夷的說道。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懟柳小別幾句,他肯定不會放棄。 “現在讓我說出來小學同學,不,說出所有初中同學的名字我也做不到。我看見他們,就算是擦肩而過也不認識。” “你那么普通,同學不記得你也是正常的。我跟你一樣么?”柳小別說道。 “……”周從文確定,這貨就是在無病呻吟。 不過仔細想想,柳小別的話似乎有那么一點道理。 顏值就是正義,像柳小別這種正義爆棚的女生其他人記不起來,的確很奇怪。 “話說你小時候是不是長得黑瘦黑瘦跟土豆似的。”周從文問道。 “女大十八變,當然越變越好看,可你知道么,我今天去看我老師的時候她也沒認出我。” “你這人的思維還真是古怪。”周從文無奈,他并不想安慰柳小別,周從文認為對面這貨就是趁著停電要找理由占自己便宜。 上一世類似的事情太多,以至于周從文的戒備心理早就形成了習慣。 尤其是廠家請客吃飯,有些別有預謀的廠家經理真是派人生撲,防不勝防。 像眼前柳小別的無病呻吟,簡直就是小兒科,換做那些人,早就裝作瑟瑟發抖的小白兔坐過來求安慰,誰還會當著自己的面說什么被遺忘。 你以為你是醉月居士? “還有什么癥狀?” 一瞬間,周從文恍惚把柳小別當成是患者,用問病史的語氣和詞匯問道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