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我就說讓你做手術之前給李主任送紅包,偷偷的錄音,這點小事都做不到。你說說你,要你有什么用,狗屁不如。” “有本事你自己去啊,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。你不知道,李主任精明的厲害,我引著他說話,他根本不接話。即便是說也都是冠冕堂皇的好話,我能怎么辦?” 沈浪蹲在隔間里,耳朵豎成天線。 還有這種事兒?!他的心揪起來,菊花一緊,便意全無。 被退稿的時候沈浪還琢磨要不要走回頭路,雖然只是一閃念,但這個念頭的確存在。 可聽到衛生間里兩個人的對話,沈浪立馬覺得人心險惡,還是寫文章自己跟自己較勁來的更簡單輕松一點點。 “現在怎么辦?手術費花了1萬多,人雖然活了可是咱們準備的東西都沒用了。” “二狗子讓準備的條幅你收好了,別讓大夫看見。” “看見就看見,他們還能吃了我?我就不信,人都好了他們還能故意給整死。要是真整死就好了!” 沈浪心里一怔,他對患者家屬的異常表現有感覺,但因為患者恢復的太快、太好,甚至超出醫生的預期,所以一直風平浪靜。 沒想到人家連條幅都準備好了! 其實沈浪也沒見過類似的情況,畢竟他還是兩年資的小醫生。而這個年代大概分為兩類人,一種是一言不合拔刀相向的;另外一種是吃虧不會說話的。 他只在新聞里或是同事的八卦里聽過類似的事兒,從來沒親身經歷過。 沈浪有些緊張,緊張的前列腺炎都快犯了,排尿不光分叉,已經趕上公園水池的花灑,能分出百十來道。 已經入秋,衛生間的窗戶還開著,冷風颼颼的吹進來,他打了一個寒顫,菊花更緊。 “現在怎么辦?我聽醫生說三嬸好像要出院。” “要我說直接開始鬧,就讓三嬸說自己喘不上氣不就得了。” “三嬸那個榆木腦袋不干,愣子說了一夜都不同意,你說咋整。” “真是榆木腦袋,早幾天還冒氣的時候就開始鬧多好,現在都不知道該怎么辦。” 那個男人有些懊悔的說道。 “趕緊給小亮子打個電話,讓他過來商量一下,叫他勸勸三嬸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