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“老陳,您說周從文要支架干什么?是您告訴他姜主任回來了?” “不是,我和血管外科交流的少,他和你交流的到很多。我還想問您呢,是不是您和小周說的。” 兩人面面相覷。 過了很久,滕菲笑呵呵的說道,“我還真是對這個小醫生越來越感興趣,你猜他會不會下大架子。” “不會。”陳厚坤很肯定的說道,“一定是看文獻上寫的,他碰巧遇到這么一個患者,患者還不能來回折騰,這不找到我了么。” “說實話老陳,我有一種預感,周從文應該會做主動脈支架,而且水平還不錯。”滕菲認真說道。 “別鬧了滕主任,你搞心臟介入多少年了,至少有兩年了吧,升主動脈的支架您會下?” 滕菲搖了搖頭。 “所以么,周從文怎么可能會。我好奇的是血管科把這個活攬過去,姜主任的水平不知道怎么樣。你不知道,從前我們最怕上主動脈夾層的手術。” 陳厚坤說著,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。 心胸外科的巔峰手術除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先心病之外,主動脈弓全弓置換手術肯定算一個,陳厚坤對此有研究。 “患者看著沒什么事兒,但還是得跟患者家屬往死了交代。但不管怎么說,患者家屬都覺得在開玩笑。 有一次我上手術,打開胸腔后開間胸主動脈腫的跟饅頭似的,血管被膜薄的像是紙,一碰就破。我當時做好一切準備,切開后手就伸進去。可你猜怎么著?” “主動脈血管的壓力那叫一個大,我的手指第一次愣是被血沖開,根本伸不進去。” “主動脈破了,沒辦法。”滕菲嘆了口氣。 “是啊,血直接上房,跟噴泉似的。不到30秒,患者血壓就沒了……唉。” 說起從前死在自己手上的患者,陳厚坤嘆了口氣。 這病很難治,都說不上九死一生,九十九死一生還差不多。 “看看姜主任準備怎么做,要是真能用支架搞定的話那可是一件大好事。” “老陳,你和周從文熟,你怎么看他?”滕菲忽然問道。 “嗯?什么怎么看。” “前一陣子他的主任王成發不是我給下的支架么,心臟偷停,你還記得那事兒吧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