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周從文感覺患者和柳小別有點類似,喋喋不休。問個病史,沒必要說的這么詳細吧。 但作為一名醫(yī)生,不能在這時候打擾患者的陳述。 李然嚴肅的回到辦公室,和周從文與柳小別打了一個招呼。 “周從文,他是不是不高興啊。”柳小別小聲問道。 “他是臭臉綜合癥,平時就這樣。” “我覺得你們醫(yī)生都有這毛病,我去門診給我媽開藥,就沒見誰有好臉的。” “別瞎說,我們天天笑的可開心了。”周從文心不在焉的回答柳小別的話,豎著耳朵聽李然詢問病史。 患者啰嗦了很久,李然沒有不耐煩,但擺著一張臭臉讓患者有點害怕。 “那應(yīng)該就是我和你說的那樣,晚上住進來也沒用,不能檢查、不能手術(shù)。你明天上午來辦理住院手續(xù),要是著急的話就一早來,記得不吃飯不喝水,可以直接采血,省一天時間。” 李然仔細叮囑。 “哦哦哦,那我明天一早來。醫(yī)生你不知道,我之前想著怎么躲過去。但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要做就趕緊的,老子受夠了。” “嗯,沒別的事兒你回去吧。” “醫(yī)生。”患者見李然擺著一張臭臉,嚴肅的表情中帶著三分涼薄、三分譏誚、三分漫不經(jīng)心、一份鄙夷,有些害怕的問道。 “還有什么事兒?我哪里沒說明白?” 別人說出來要是臉上帶著笑,就只是一句普普通通的話。 然而李然表情嚴肅而復(fù)雜,冷冰冰的問這么一句,仿佛居高臨下審視患者,讓患者更加害怕。 不過他心里的兩個小人打架,對手術(shù)的恐懼戰(zhàn)勝了對李然的恐懼,小聲問道,“醫(yī)生,要是做完手術(shù)我是不是就好了。” “一般來講是這樣的。” 一樣的話在李然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,周從文心里嘆了口氣,李然還真是不太適合做臨床工作。 別再真的被人打死。 “做完之后真的就不疼了?” “不疼?”李然嚴肅的看了患者一眼,“哪里不疼,具體點。”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