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可是心臟外科的醫生沒了房缺練手,整個基礎就崩壞掉了,后繼的人越來越少,我估計基層醫院的心外科會全盤崩掉。” “唉。”黃老搖了搖頭。 “我估計心臟外科十年之內只能依靠左主干和復雜多支病變茍延殘喘。” “負隅頑抗,垂死掙扎。”黃老又加上了兩個成語。 看他的口型,好像還要說狗急跳墻來著。 周從文哈哈大笑,“老板,別這樣么。” “讓他們開展介入手術,沒一個人積極主動去做。真想年輕三十年!”黃老恨恨的說道。 “最起碼您的預測是對的,左主干的外科手術術后效果要遠遠強于介入手術。” “外科能都攬在手里!”黃老道,“而且內科醫生要通過無數次手術才能了解解剖結構,外科早都看膩歪了。本來簡簡單單的事情,就是不做!” “您老消消氣,有人做就行唄。” “我前幾天去阜外會診,你猜我看見什么了?”黃老忽然問道。 “emmm,您說。” “心外的人蹲在介入導管室門口等著收患者!丟人啊,現眼啊!” 周從文無奈苦笑。 原來自家老板心里面還有這個執念。 不過這份執念估計很快就沒了。 不是心臟外科發展起來讓執念消失,而是漸漸的就習慣了。 周從文笑呵呵的叼著煙說道,“話說回來,神經外科總體上還是把持住介入手術的,最起碼也是五五開。普外科最強勢,把肝臟介入手術完全壓制住。” 黃老撇嘴。 他雖然不愿意承認,但這是事實,不能不承認。 “咱們……循環內科對解剖結構越來越熟練,估計很快就開展瓣膜手術了。” 結構性心臟病本是心外科最值得驕傲的領域,患者量也大,一個風心病,全國就有無數的患者。 能夠熟練地完成二尖瓣修復,是每個高年資外科醫生的夢想之一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