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雖然比較無奈,但現在有李慶華的氣運在,急診少了很多,值個班似乎也不是什么為難的事兒。 可是念頭剛剛想到這里,周從文就聽到走廊里傳來平車的聲音。 擦! 這人吶,還真是不能嘚瑟,周從文無奈的把白靈芝裝進煙盒里,站起來拍了拍屁股,大步走出去。 “沈醫生,刀傷!”急診科的陪檢大聲喊道。 “推處置室。”周從文回答道。 他看見患者是一個男性,大約四十多歲,趴在平車上,臉色有點白。 護士抱著血壓計沖過去,周從文快步走到平車邊,抬手摸患者頸動脈。 頸動脈跳動有力,口唇無發紺,沒有呼吸困難,周從文心里略微安穩了一點。 還好,沒有失血性休克就行,周從文覺得這是個很懂事的外傷。 后背的傷口又長又深,是砍出來的,不是“刺”的,應該不致命。 瞬間,周從文腦海里有了判斷。 他掏出聽診器開始聽診。 “喘氣費事么?”周從文抽空問道。 傷者抽噎著哭著,傷心欲絕。 …… …… 注:我姥爺生病住院的時候,一個很小的處置我都不敢做,沒用到了極點,這句話有深刻的體會。 另,玄妙的急診之夜,很多臨床一線的醫生都深有體會,漫長而遙遠,仿佛永無止境。有一年八月十五我值班,監護室里放著一個復雜先心病的孩子要看護,我都不敢出監護室的門。 每當我走出監護室,必然有一個急診患者推進來。 結果那一夜,我收了8個患者——2個自發性氣胸,2個刀刺傷,3個肋骨骨折,還有1個肋間神經痛,痛的嚎啕大哭的老爺們…… 對了,臺上會診2次,神經外科會診N+1次,急診科會診1次。 這一夜已經十幾年了,也沒有忘記。尤其是每每回想當時我在小監護室里要出門,都想按照概率學講,不會那么巧。但就是那么巧!推門就看見急診患者,好生無奈。 本來想偷懶,這個標題寫1、2、3……但太長,我會在玄妙的急診之夜結束的時候標記下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