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他生怕是自己聽錯了,出門叫護士進來聽。 但奇怪的是護士進來后什么都聽不到,三四次后,護士看周從文的眼神都不對了,以為周從文在騷擾自己。 周從文也很無奈啊,不過最后只能習慣,夜半三更只要不太忙就會聽到怪異的哭泣聲。 醫生么、醫院么,有什么都市傳說不都正常?周從文膽子也大,慢慢的習慣了飄渺的哭泣聲。 直到有一天他去神經外科會診,剛走進走廊就聽到熟悉的哭泣聲。 只是在神經外科聽起來這個聲音不再飄渺,變得極為清晰。 詢問后才知道是一名腦外傷患者康復期會間斷的發出喊叫聲,聲音隔著二三十米,穿透了兩層玻璃飄到周從文的耳朵里就變成了夜半鬼哭。 看著對面的燈光,周從文的嘴角上揚。 要是自己再遇到那個患者,會不會把她治愈呢? 外面傳來沈浪和患者家屬交代病情的聲音,護士的腳步急促,應該是正在準備胸腔閉式引流的東西。 周從文忽然有些想家了,想的是遠在幾百公里之外的父母家,而不是百十來米外的出租屋。 這周手術結束,和李慶華請個假回去看看爸媽。 不過周從文對去看爸媽并不著急,上一世自己沒了的時候爸媽身體還很硬實,沒留下什么遺憾。 只是在這么一個夜里,周從文這種生產隊的驢都被鬧的想了家。 驢……柳小別…… 周從文的腦海浮現出柳小別騎在驢身上拉磨的畫面。 …… …… 手術室燈火通明。 普外科高醫生也忙了一夜,又是搶救、又是闌尾炎、又是急性化膿性膽囊炎,腳不沾地的做了六臺手術。 天邊泛起魚肚白,已經凌晨四點半將近五點,他帶著一名闌尾炎的患者上來。 “老高,你們怎么這么忙?今天吃啥了。”麻醉師累的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。 “下面還有4個闌尾炎呢,我挑要穿孔的做,能挺的就挺一下。”高醫生訕訕的說道,仿佛收急診太多是他的錯似的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