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沈浪,你什么時候能那么牛逼。”麻醉醫(yī)生一邊給藥促醒,一邊問道。 他水平一般,不敢玩縫完最后一針患者就醒過來的游戲。 要是玩呲了,手術沒做完患者就醒,那玩意是生縫,多不人道。慢點無所謂,聊天打發(fā)時間,反正也不著急。 “我?呵呵。”沈浪站在一邊看胸瓶,毫不在意麻醉醫(yī)生說自己不如周從文。 “你這脾氣真好。”器械護士瞪了麻醉醫(yī)生一眼,生怕沈浪尷尬,便問道,“沈浪,患者怎么受的傷?摔的么?” “自己作的。”沈浪嘆了口氣。 “嗯?我看他挺好的啊,進來的時候還安慰我說扎針沒事,不用太小心,他感覺不到,就像是蚊子叮一口。”巡回護士插嘴道。 “是哦,他就是痛覺不太敏感。你們看肋骨都折成什么樣了,自己感覺不到疼。”沈浪道,“一般傷成這樣,都老老實實在床上躺著,我們擔心的是呼吸、咳痰都不敢,患者出現(xiàn)繼發(fā)性的肺部感染。” “我去,他干什么了?”麻醉醫(yī)生驚訝莫名。 “我親眼看見他做擴胸運動,還和隔壁床的患者說要多運動才能好起來。”沈浪一說到八卦,眼睛就亮,滔滔不絕的講述患者在病房的一些細節(jié)。 雖然這件事對他來講不算是八卦,可對麻醉醫(yī)生和手術室護士來講肯定算。 “都已經(jīng)有反常呼吸了,他還做擴胸運動?!”麻醉醫(yī)生這回是真的驚到了。 “我讓他別做,老老實實的躺著,他說我是白面書生。我能感覺沒什么惡意,但他就是不聽話。看看吧,弄成這個樣子。” “感覺不到疼也是挺大的麻煩。” “疼痛可是人類進化出來保護自己的一種本能,要不然……”沈浪興高采烈的八卦著,忽然背后傳來周從文的聲音。 “聊什么呢這么開心。” “咦?你怎么回來了?”沈浪驚訝。 “我聽一聽患者左側呼吸音。”周從文道,“別左側也有傷。” 患者麻醉已經(jīng)開始蘇醒,在手術臺上掙扎著。 周從文拿著聽診器仔細聽他左側呼吸音,足足20秒后才站直,把聽診器還給麻醉醫(yī)生。 “怎么樣?”沈浪問道。 “沒事。”周從文眼睛瞇了一下,“回去叮囑一下患者,千萬別再胡鬧了。”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