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“我又不是神經外科的醫生,回去有什么好看的。”周從文笑了笑,“院里自然會有統一的規劃,不過神經外科的醫生真的去病案室借病歷,回來拿著肖院長當時的指示來做治療依據么?” “嗯。”沈浪認真的點頭,“我開始覺得這只是一個玩笑,可是問了不同的人,得到了同樣的答案。” 周從文聳了聳肩,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。 這叫什么呢?始作俑者,其無后乎。這個詞又出現在周從文的腦海里,揮之不去。 “醫大二院有意思么?”周從文問道。 “不用值夜班,有點無聊。”沈浪道。 周從文看了一眼李然。 “還行,患者多,手術多,我在手術室一蹲一天。”李然嚴肅說道,“不過我看他們手術水平和你差很多。” 李然說的是實話,周從文微微一笑。 醫大二院么,在省里算是個龐然大物,可是在周從文的認知中,只算是稍微好一點的基層醫院。 “明天我去出門診。”周從文道。 “收患者準備手術么?” “嗯。”周從文道,“現在的問題在于能不能收上來患者。” 這的確是個大問題。 如果是黃老坐診院士工作站的門診,手術患者必然不愁。那時候犯愁的是患者量太大,病房沒有床位。 可是換周從文出門診,他的手術沒得說,可面相年輕,收患者倒成了一個大問題。 周從文一早就考慮到這件事,對于回到2002年的自己來講,這是一個無解的難題。 甚至要比做在胸腔鏡下做雙袖切還難。 周從文也不去琢磨這事兒,車到山前必有路,實在不行只能找陳厚坤幫自己出門診收患者。 如果要是陳厚坤收了患者卻不上臺的話,怕是也有一些口角、矛盾。 總之這件事情成了周從文首先要面對的大難題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