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那怎么辦?”張友確定之后帶著埋怨的口吻說道。 滕菲瞪了張友一眼。 兩人配合的并不默契,之間小磕小碰不斷。 張友不像是陳厚坤那么老實憨厚,但陳厚坤被“攆”去胸腔鏡組,滕菲也沒辦法,只能硬著頭皮和張友打交道。 “先把抗凝藥停掉。”周從文完全沒理會張友、滕菲之間的火花,盤著小平頭道,“去看眼患者吧,如果心衰嚴(yán)重,凝血功能恢復(fù)馬上急診手術(shù)。” “抗凝藥一直吃著,這手術(shù)難度太大。”張友習(xí)慣性嘮叨了一句。 這是他典型的說話方式,不管什么事兒先說難度大,一開口就提難處。 可是他忘記周從文的出現(xiàn),話剛出口,張友就覺察到哪里不對勁。 “沒事,張主任覺得不好做可以轉(zhuǎn)到我們組,我來主刀做。”周從文毫不在意,淡淡說道。 張友聽到周從文的話,腳下打了一個趔趄,腿一軟差點沒摔倒。 這特么的…… 他瞬間明白了院士工作站的意義,并且更加了解對自己的“威脅”。 在院士工作站成立、周從來之前,陳厚坤已經(jīng)被踢到胸腔鏡組,所有能做心胸手術(shù)的醫(yī)生都在張友麾下。 有陳厚坤的例子在,只要有點眼色的人都知道張友的意思,絕對不會輕易違拗。 這可是刺刀見紅的斗爭,能躲則躲,否則迸自己一身血。 所以張友可以和上游科室叫苦,可以做很多事。 尤其是冠脈支架手術(shù)術(shù)后遇到心臟破裂這種并發(fā)癥的患者,張友甚至在搶救的時候摔過器械表達(dá)自己的憤怒。 合作磕磕絆絆,滕菲也沒辦法,只能捏著鼻子忍。 但是隨著院士工作站的成立,隨著周從文來到醫(yī)大二院主持工作,一切都在不經(jīng)意之間發(fā)生改變。 張友不做,周從文可以做,而且他的絕對意義上來講并不屬于張友的下屬。 黃老,那可是心胸外科的泰山北斗,成立的院士工作站會沒有資格做心外科手術(shù)? 張友趔趄了一下,差點沒哭出來。 小爺您不是來搞胸腔鏡的么?怎么還參與心外科的手術(shù)呢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