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頁 比如說滕菲當時用力的方式不對,要如何如何做才能避免失誤。 類似的話張友聽不懂,可是滕菲有一些經驗、教訓,周從文的話都說到點子上。 關鍵是! 關鍵是!! 做心外科手術的時候,局部解剖清晰明了,周從文簡簡單單的比劃一下,滕菲參照著心臟解剖結構……無數信息涌入腦海。 為什么黃老堅持認為心外科做介入手術是最好的? 不是門戶之見,而是心外科對解剖結構熟悉,更好上手。 可惜。 如今滕菲有這種好機會,她聽的面紅耳赤,仿佛青春著年少,有個小情郎貼在耳邊說情話一般。 等周從文開始不停跳搭橋的時候,滕菲已經聽蒙了。 她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,手癢難耐,滕菲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做一臺手術。 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。 讀書根本沒用,聽周從文一番話,勝做二十臺手術。 因為心臟介入手術在國內算是一個嶄新的領域,根本沒有前車之鑒,一切都在黑暗之中摸索。 滕菲從前的苦惱在于省城范圍之內可以交流的機會不多,哪怕有機會,大家也不會把自己做錯的地兒光明正大的說出來。 所以她的心臟介入手術成長很緩慢,密愛安只是一座小“山丘”,滕菲攀爬了好幾年都沒到頂。 周從文的做手術的一席話,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光,為滕菲指明方向。 凝固許久的境界似乎隱隱有松動,滕菲的心“咚咚咚”的跳著,宛如室上速。 手術還在繼續,周從文戴著十倍鏡做了前降、回旋支的吻合。 哪怕一直在說話,但他似乎根本不走心,這些經驗、教訓在他心里流淌出來,根本不走腦子,像其他人做手術開車一樣輕松自如。 手術做的穩得一逼,“高難度”的心臟不停跳搭橋在不到2個小時的時間里完成。 沖洗,探查有沒有活動性出血,周從文觀察吻合口至少20分鐘,這才關胸。 第(2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