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頁 腸道雖然暫時還沒壞死,但肯定不是熱敷能糾正的。 眼看著幾十公分的腸道就要被切除,患者術(shù)后肯定有一系列的麻煩。 這要是還行,什么才是糟糕? “韓處,給血管外科的姜主任打個電話,找他來上手術(shù)。”周從文繼續(xù)說道。 “哦?周教授,您準(zhǔn)備怎么做?”韓處長人圓滾滾的,聲音也圓滾滾的,沉聲問道。 “動靜脈置管溶栓,需要兩個道,我自己不行,需要姜主任來搭把手。” 搭把手,多熟悉的一句話,陳厚坤微微茫然。 半年時候,周從文就靠著搭把手從江海市三院搭到了醫(yī)大二院的院士工作站。 而現(xiàn)在,他站在主刀的位置上,說著連自己和文教授都聽不懂的話,自信滿滿。 “好,我這就打電話,還需要什么設(shè)備么?”韓處毫不猶豫的問道。 “靜脈是經(jīng)皮經(jīng)肝穿門脈,腸系膜靜脈和脾靜脈匯合成門靜脈,逆行穿刺置管溶栓。”周從文道,“動脈在股動脈穿刺,找到腸系膜動脈,置管溶栓。” 韓處轉(zhuǎn)身下了兩個腳凳,去給血管外科的姜主任打電話。 手術(shù)臺上,文教授身子微微晃悠,很明顯在硬撐著。 “文教授,要不您歇一歇?”周從文輕聲說道。 “不用,不用。”文教授的聲音嘶啞,很是難聽。 “別擔(dān)心,術(shù)后12個小時左右,估計有30分鐘就能溶開。”周從文安慰道。 “……” 文淵覺得整個世界都惡意滿滿。 溶開?那不是開玩笑么,怎么可能。 而且他連血管是怎么堵的都不知道,更別說溶開了。 可是周從文之前的擔(dān)心一掃而空,看到腸管缺血、腫脹的程度后反而自信滿滿,這種心情感染了文淵和陳厚坤。 第(3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