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桑塔納剛起步,苗主任的電話又響起來。 “喂,你該不會也知道張友張主任來帝都的事兒了吧。” “我跟張主任是老朋友了,很早就認識,管你屁事。” 張友聽苗主任的描述,一下子陷入混沌狀態。 老朋友…… 這話張友不敢說,甚至連想都不敢想。 什么老朋友,其實自己和苗主任的關系就是假裝認識。 之前張友還在忐忑苗主任哼哼哈哈的應付自己兩句完事,請人家吃飯?苗主任也得有時間才是。 很多和自己假裝很熟的人也是如此,沒有足夠的利益,張友才懶得出去吃飯。 寒磣誰呢,誰差你那頓飯么? 但張友萬萬沒想到自己來帝都竟然有這么大的排面,苗主任半夜拎著82年的飛天茅臺來找自己吃宵夜。 這都不算,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打進來。 車根本開不動,幾乎幾步路就停一下,苗主任的火氣也越來越大。 張友沒有得意,而是聽的瑟瑟發抖。 這是怎么了? 他對眼前古怪的事情有著清醒的認知——絕逼不是因為自己,而是這些帝都的主任知道周從文的院士工作站在自家科室里,所以愛屋及烏,順便連自己的江湖地位都水漲船高。 真·特么的! 張友瑟瑟發抖,自己無論怎么“高看”周從文一眼,最后發現都小看了那位年輕人。 最后吃宵夜的地兒從簋街改成全聚德王府井店,張友縮在副駕的位置上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 前前后后苗主任接到的電話至少有20個,聽那意思基本都是帝都的老熟人,都是心胸外科的大主任。 這是…… 要大半夜的開年會么? 張友本來不想聲張,只想悄咪咪的混進去看看周從文的手術,好為自己以后怎么做判斷方向。 他有些迷茫。 在張友的意識里,只有黃老才有這個江湖地位。 第(1/3)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