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頁 “……” “……” 沈浪和倪總不約而同的沉默下去。 周從文的詞里行間充滿了一種自信,雖然現在已經不是莫名其妙的自信,畢竟有實例證明,但兩人心中各有想法。 “沈浪,你還記得不記得有一個女患者,在家啪啪啪的時候先心病的栓子脫落?”周從文忽然問道。 做手術開車么? 沈浪一怔,但這是個悲傷的故事,周從文拿這事兒來說笑似乎有點不適合。 “記得。”沈浪不管心里怎么想,還是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,低頭往外面一點點拽尿管,把瓶塞拉出來。 “那時候你問我能不能治,我說現在很難。”周從文并不是開車,話題一轉來到治療上。 沈浪一怔,他一邊覺得周從文在很正經的說治療、說疾病、說診斷;一邊覺得周從文開車都快開飛起來,而且特別自然,自己懷疑他開車卻又沒有證據。 啪啪啪出現的腦梗和自己往直腸里塞異物…… 似乎能很密切的聯系起來,難道說直腸異物和腦梗有什么關系? 沈浪念頭一閃,周從文就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。 “現在的情況只能溶栓,最好的方式是置管溶栓,但醫大二院神經介入好像沒開展吧。” “是。”沈浪道。 “患者后來怎么樣了?”周從文問道。 “靜脈溶栓,效果還不錯。”沈浪道,“我去看了幾次,因為送來的早,治療及時,估計不會有事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周從文道,“如果技術再進步,比如說這個肛塞就像是血栓……” 沈浪猛然一怔。 周從文的話好像是一道炸雷,在他大腦皮層炸裂開。 這段時間沈浪會很經常的想起那個腦梗的女生,和她八卦的來歷、和王雪騰都沒有任何關系。 患者在幸福的云端徜徉,忽然肢體活動不靈,瞬間跌落地獄,這種前后的反差是沈浪無法接受的。 他有時候擔心自己,有時候又悲天憫人的想那個女生才20多歲,正是花一樣的年紀。忽然生病,半身不遂,以后怎么辦? 可周從文都說暫時還沒辦法,沈浪主觀意識也不去做無用功,但潛意識里還是經常在琢磨辦法。 眼睛落在隨著尿管一點點被拉出來的瓶塞上,沈浪怔住。 按照周從文的說法,瓶塞如果是血栓的話,那么尿管是導絲…… 第(1/3)頁